調解員選舉結束後兩天,來到了農曆新年。
這個年95號四合院可謂是冰火兩重天,易中海、閻埠貴等人心裡苦悶煩躁,其他住戶卻是異常開心,就連鞭炮也多放了兩掛。
張建華一家也是,前幾年因為爺爺奶奶生病,他家即便過年也沒有多少笑顏,今時不同往日,他家終於站起來了。
相反,閻家卻是一地雞毛。
“爸,好歹也是過年,咱家一人就五個肉餃子?”閻解成不滿的說道。
閻埠貴放下筷子,瞪了閻解成一眼,然後說道:“沒餓死你們就不錯了,不想吃就彆吃了。”
“不知道你爸工資降了嗎?想吃好的就交錢。”三大媽楊瑞華沒好氣的說道。
“工資降了怨誰,就怨我爸,誰讓他一天天的守在門口和人家要東西。
一個月的工資明明五十六塊卻說成二十七塊五,這下好了吧,真成二十七塊五了。”閻解成抱怨道。
“就是,我還以為爸一個月真的就是二十七塊五的工資,合著他連咱們也騙。”閻解放也開口道。
“滾蛋,你們知道什麼。老話說的好,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咱家。”閻埠貴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您說的對,既然吃不窮穿不窮,那咱家的夥食能不能改善改善。”老二閻解放順著閻埠貴的話道。
“人家是越算計越富,咱爸是越算計越窮,一個月少賺將近30塊,一年就是四百多。”閻解成越說閻埠貴越心疼。
“算了,不吃了。”閻埠貴放下碗筷,頭也不抬的離開了飯桌,他覺得自己若是再待下去,會被兩個逆子氣死。
“當家的,你沒事吧。”楊瑞華瞪了一眼老大老二,站起來問道。
閻埠貴搖搖頭沒有說話,徑直出了門。
聽著院子裡家家戶戶熱熱鬨鬨的慶祝聲,閻埠貴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沒錯,我沒有做錯,我隻是運氣不好而已。”閻埠貴自言自語道。
自小接受的教育讓他形成了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的思想,因此直到這個時候,他還是認為自己沒有做錯,隻是運氣不好而已。
這幾天閻埠貴一直在思考究竟是誰告的他們,經過反複思考,他鎖定了兩個嫌疑人,那就是許富貴和張建華。
想到這裡,他眼珠子一轉,接著便向中院走去。
中院易中海幾家這個年又在一起過,所有人都在傻柱家吃飯,閻埠貴去的時候他們剛把菜擺上桌。
看到是閻埠貴,易中海疑惑的問道:“閻老師,你來有什麼事嗎?”
閻埠貴貪婪地吸了一口香氣,然後說道:“老易,我想了兩天,大致猜到是誰告的咱們了。”
這話一出口,不僅是易中海,傻柱、賈東旭,就連賈張氏也看向閻埠貴。
“三大爺,你快說說,究竟是那個王八羔子乾的。”傻柱急切的問道。
閻埠貴拉了一個凳子坐在飯桌前,對幾人道:“我們校長說了,咱們這事登上了京城日報。這麼大的一家報社,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登咱們院的事。”
“登報我們也知道,您說點有用的。”傻柱著急的問道。
易中海知道閻埠貴的毛病,示意秦淮茹給他一雙筷子。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嘗嘗柱子的手藝。”說著夾了一塊紅燒肉,然後繼續說道:“咱們院裡懂得登報的就那麼幾家。”
“後院許家、劉家,前院張家。”易中海直接說出了答案。
“對,但老劉這人咱們都知道,一心想著當官,他家不可能把這事捅給報社。如此一來就剩下許家和張家了。”閻埠貴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