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讓傻柱把門關上,然後開始講述自己離開京城的緣由。
“咱們家的家庭成分並不是雇農,咱們何家祖上曾是醇親王府上的包衣奴才。”
“什麼,咱家不是雇農,還是大清王爺的奴才。”傻柱不可置信的說道。
何大清嗬斥道:“閉嘴,你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
見傻柱閉上嘴,何大清這才繼續說道:“事情到了你爺爺的時候有了轉機,他因為機靈得到了王府廚師的看著,收他為徒。
後來更是被王府派到譚府學習做菜。
咱家的傳家菜譚家菜,就是因為醇親王喜歡吃譚家菜,便派你爺爺去譚府學來的。
後來時局動蕩,革命黨打下了武昌,袁世凱趕走了皇帝,醇親王府敗落,你爺爺趁機帶著我和你奶奶離開王府,在我大一些後開始教我學廚。
我在廚藝一道上也很有天賦,繼承了你爺爺的手藝。
再後來小日子進了京城,因為名氣的原因,我經常被要求給小日子的軍官做菜。”
何大清理了理思路,繼續道:“小日子離開京城後,我又開始服務國軍,後來就是新政府了。
當年在登記家庭成分的時候,我利用登記人員的不熟悉,就將咱家登記成了雇農。
原本好好的,可這件事不知道被誰知道了,寫信威脅我,要我給他五百塊,然後離開京城,否則就告發我。
我不敢冒險,加之和你白姨有了關係,便趁機離開京城去了保定。
我也並不是不管你倆,在臨行前告訴易中海自己要離開京城,並拜托他幫忙照顧你倆,每月還給雨水寄10塊錢。”
何大清話音剛落,何雨水若有所思的說道:“爸,你說寫信舉報您的人會不會是易中海?”
彆看何雨水表麵上在四合院沒什麼存在感,但她什麼事都明白。
自從何大清離開後,她就擔心傻柱哪一天也不要自己,因此她格外聽話,即便傻柱把屬於自己的口糧送給賈家,她也沒有和傻柱鬨。
因為她知道,是她自個離不開傻柱。
很早就懂事的何雨水,對四合院的人看的非常透徹,包括易中海。
“雨水,你胡說什麼呢,一大爺才不是這樣的人呢!”在傻柱眼裡,易中海是比何大清更像父親的人,他根本就不會是做這種事的人。
何大清可不像傻柱那樣好糊弄,聽完雨水的猜測,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當下問雨水道:“你為什麼認為是易中海做的?”
何雨水反問道:“您有沒有仇人或者得罪過什麼人?”
“你爹我就是一廚子,為了安穩還辭了酒樓的職位去了軋鋼廠,連競爭對手也沒有,哪來的仇人。”何大清搖搖頭道。
“那就沒跑了,一定是易中海乾的。”
傻柱剛要反駁,何大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對何雨水道:“雨水,你繼續說?”
何雨水搖搖頭道:“具體原因我也說不上來,但我感覺就是易中海乾的,他這個人壞的很,看似公道,實際上特彆自私。
我記得很清楚,我傻哥有一天回來的晚,我一天沒有吃飯,餓的渾身沒有力氣。
我傻哥那時候經常給聾老太太他們做好吃的,還把家裡的細糧給聾老太太,我想她應該會給我一點吃的,就去了後院。”
說著,何雨水委屈的說道:“爸您知道嗎,聾老太太明明正在吃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