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並沒有反對,她也有這個意思。
因為孩子的緣故,她沒少被鄰居們指指點點,如今自然要回去證明一下。
說話間,許大茂一家到了南鑼鼓巷95號院。
“好兒子,這就是爸爸從小生活的地方。”許大茂指著大門說道。
說著,和婁曉娥一人拖著一個孩子走進95號院。
“幺,這不是閻老師嗎,怎麼樣,身體還好吧?”許大茂進門之後,對著正在澆花的閻埠貴道。
“許大茂!”閻埠貴放下澆花的水壺,看向許大茂一家四口。
“兒子們,來見過閻老師。”許大茂嘚瑟道。
“這是?”閻埠貴這才把注意力放在倆孩子上,“你兒子?”
“怎麼樣,像不像?”許大茂嘚瑟的聲音吸引了院裡其他住戶的注意。
“哎,你還彆說,這兩孩子和許大茂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看來許大茂不是絕戶。”
“如此說來,咱們院子不是絕戶之院。”
“本來就不是。”
之前因為95號院的聾老太太、易中海、許大茂,傻柱以及搬出去的閻解成都沒有孩子,因此這裡被其他院叫做絕戶之院。
後來聾老太太被證實有一個兒子在灣灣,傻柱也生了女兒。
如今許大茂也有了兒子,95號院就不能被叫做絕戶之院了。
“若是傻柱待會回來看到這一幕就有意思了。”有人開口道。
“等等,傻柱搬回來了?”許大茂瞬間來了興趣。
“嗯,他老婆的婆婆上個月死了,他就帶著老婆孩子搬回四合院了。”有人回答道。
原本準備溜一圈就走的許大茂決定暫且留下來等一等傻柱。
正說話間,隻見一個身影晃晃悠悠地從門外走了進來,正是傻柱。
傻柱如今混的也不差,在閻解成的飯館打工,一個月兩千塊的工資,在這個年代屬於絕對的高收入群體。
“傻柱,傻柱!看這!”許大茂一見到傻柱,便迫不及待地高聲喊道。
其實,傻柱還未走進大門口就聽到了許大茂炫耀的聲音。
因為實在不想看到許大茂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於是便裝作沒有看到他。
然而,許大茂留下來就是為了等到傻柱,又怎會讓其離開。
許大茂的喊聲讓傻柱無法再裝作視而不見了,於是他停下腳步,沒好氣地回應道:“孫子,有事?”
許大茂聽了這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地把他的兩個兒子拉到身前,炫耀道:“傻柱,我倆兒子。
來,兒子,見過你們傻柱叔叔。”
倆孩子不知道許大茂的心思,乖巧的說道:“叔叔好。”
“傻柱,看我這兩兒子多有禮貌,要不把你閨女許給我其中一個兒子,你覺得怎麼樣?”許大茂故意氣傻柱道。
傻柱一聽這話,就恨得牙癢癢,當下就準備動手,讓許大茂在兩孩子跟前丟人。
“傻柱,我覺得這是挺靠譜的,大茂如今可不同於往日,是有錢人。”閻埠貴在邊上道。
“那是,爺們如今不止是有錢人,還是咱們京城市的政協委員!”許大茂自豪的說道。
“你說什麼?政協委員!就你?”傻柱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