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程的呼救聲,將原本還不清醒的村裡人給徹底吵醒了!
有野豬來村裡謔謔莊稼還傷了人?
漢子們從床上爬起來,將褲子一提,拿著鋤頭棒子就往呼救聲的方向趕來!
求救聲發生在苞米地裡!
現在苞米剛灌漿,苞米嫩得不行,正在生長的階段。
這些苞米沒受洪災影響,是村裡人上半年唯一的指望,大家夥就看著這些苞米過活了!
剛灌漿的苞米很嫩,杆翠綠翠綠的,帶著一股苞米的清香味。
村裡人看著喜慶,野豬也喜歡啊。
這麼大一片苞米,之前就吸引了不少野豬的注意,甚至還被謔謔了一些。
離苞米地最近的是苟程他們家,平時苟程拉屎就在苞米地附近拉。
沒成想,昨晚上野豬偷摸的潛入了苞米地,吃了不少苞米。
糟蹋完糧食後,這畜生並沒走,它就這麼躺在苞米地裡睡下了。
苟程今早上天還沒亮,就急吼吼的跑到外麵拉屎。
褲子剛脫下沒兩分鐘,野豬就偷摸的從背後拱了他一下,將他拱得老遠了。
苟程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就又被窮追不舍的野豬騎在身上,朝他的屁股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右邊屁股的肉都被扯掉了!
陳興平聽著呼救聲,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來到了苞米地。
天剛剛擦亮,在微弱的亮光中,陳興平看到了苟程正躺在地上,叫著痛,整個人都快暈過去了。
他就這麼趴在苞米地裡,屁股血肉模糊的,看著十分觸目驚心!
野豬正站在一旁,嘴裡不停咀嚼著肉……
“艸,你個畜生,真是太他媽猖狂了!”
陳興平忍不住罵著這頭畜生。
禍害莊稼就算了,居然還傷了人。
今天這個畜生,必死無疑!
野豬嘴裡嚼個不停,它抬眼看了一眼陳興平,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人類不足為懼!
地上這人是獵物,野豬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
野豬流著哈喇子,一個俯身下去,又拱著腦袋衝地上的苟程撲過去!
苟程都快要痛死了,他拚了命的往後退,想從野豬身下逃過一劫。
野豬就這麼將它撞來撞去,苟程隻能拚儘全身的力氣,和野豬殊死搏鬥。
一人一豬糾纏在一起,挨得很近很近。
苟程看到陳興平來了後,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拚命呼救,“興平救我,快殺了這個畜生!”
陳興平舉著獵槍瞄準野豬,遲遲不敢扣動扳機!
野豬和苟程一直在打鬥,一人一豬一直在晃動,又離得很近。
如果自己稍有偏差的話,子彈就有可能射中苟程!
近距離晃動射擊,一定要保護人質的安全。
上一世,陳興平這項射擊項目滿分!
可是這是陳興平重活之後第一次解救人質,他握著獵槍,還有些緊張!
這時,錢向東帶著人趕到了苞米地。
看著渾身是血的苟程,大家都氣憤不已!
“這頭畜生,真是太猖狂了!”
“野豬已經殺紅眼了!我們可不敢輕易上去,陳興平,你快用獵槍將其射殺!”
“苟程離得這麼近,要是射偏了咋辦……”
這頭野豬實在是太凶狠了,村裡人都不敢貿然上前。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持槍的陳興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