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一戰的慘敗,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日軍臉上。這份恥辱,迅速傳至日軍指揮部。
少將山本信介聽聞消息時,正俯身查看作戰沙盤,手中的指揮杖還指著平型關的方向。
當副官結結巴巴地彙報完戰況,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八嘎!李雲龍的部隊必須徹底消滅!”伴隨著一聲怒吼,他猛地掀翻了麵前的作戰沙盤。陶瓷製成的城鎮與山巒人偶散落一地,清脆的碎裂聲在寂靜的指揮部裡格外刺耳,仿佛也在為日軍的失敗悲鳴。
山本信介踱步到巨大的軍用地圖前,地圖上用紅藍鉛筆標注著中日雙方的勢力範圍,山穀區域被他用紅筆重重圈住,仿佛一個正在流血的傷口。“立刻調集第21混成旅團!”
他轉身向參謀吼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這次要用重炮轟平每一寸土地!”參謀立正敬禮,匆匆離去準備傳達命令。而山本信介則從抽屜裡掏出一份密電,上麵赫然標注著“生化武器運輸計劃”。他小心翼翼地將密電塞進文件袋,嘴角浮現出陰鷙的笑意,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栗,仿佛預示著一場更大的災難即將降臨。
在日軍的行軍隊伍中,新兵森田背著沉重的裝備,腳步有些踉蹌。他聞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刺鼻氣味,心中充滿了疑惑。隊伍中運輸的箱籠裡不時散發出這種怪異的味道,可每當他向老兵詢問,得到的隻是一句冷冰冰的“不該問的彆問”。森田看著周圍表情冷漠的老兵,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隱隱覺得,這次的行動似乎隱藏著什麼可怕的秘密。
與此同時,日軍偵察小隊隊長鬆本,此刻正扮成流民的模樣,混在人群中朝著八路軍駐地摸去。
他戴著破舊的鬥笠,臉上塗滿了灰撲撲的泥土,手中拿著一根樹枝,裝作在路邊尋找食物的樣子。
他的懷裡藏著一台微型相機,這是他執行任務的關鍵工具。
當他終於接近八路軍駐地,看到營地內的兵力部署時,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小心翼翼地掏出相機,快速按下快門,將眼前的一切記錄下來。
然而,就在他準備離開時,一個戴著鬥笠的神秘女子與他擦肩而過。那女子不經意間看了他一眼,目光中似乎帶著某種深意。鬆本心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但他還是強作鎮定,迅速混入人群中離去。
在日軍指揮部,山本信介正對著作戰地圖,向軍官們講解著新製定的“鉗形絞殺”戰術。
他用指揮杖指著地圖上的山穀區域,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與狠厲,“正麵用坦克集群強行突破,撕開他們的防線。兩翼部署特種部隊迂回包抄,截斷他們的退路。後方,”他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殘忍,“以毒氣彈封鎖,讓他們插翅難逃!”軍官們紛紛點頭,對山本信介的戰術表示讚同。
夜幕降臨,日軍營地內燈火通明。隨軍記者架起攝像機,拍攝著士兵們擦拭刺刀的畫麵。
指揮官站在鏡頭前,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用流利的中文說道:“我們此次行動,是為了東亞共榮,是為了給這片土地帶來和平與安寧。”
然而,在營地的角落裡,上等兵小林卻躲在帳篷裡,借著微弱的燭光,在日記中顫抖著寫道:“聽說山穀裡的屍體被野狼啃食,可長官說那是支那人的報應……我真的是在為正義而戰嗎?”他的字跡淩亂,透露出內心的迷茫與恐懼。
此時,山本信介收到了一份密報,他看著密報上的內容,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原來,情報顯示國民黨部隊彈藥即將告罄。“讓後勤部隊加快運輸,”他撥通電話,對著話筒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輕蔑,“這次要讓支那人在絕望中死去!”
日軍先頭部隊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逼近山穀。
當他們踏入山穀邊緣時,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濃霧突然彌漫開來,能見度瞬間變得極低。
就在這時,悠揚的嗩呐聲在濃霧中響起,仔細一聽,竟是八路軍戰士用繳獲的軍號吹奏的《鬼子進村》。
這熟悉的旋律在寂靜的山穀中回蕩,仿佛是對日軍的嘲笑。鬆本帶領的偵察小隊在濃霧中迷失了方向,他們四處摸索,卻始終找不到正確的道路。
對講機裡突然傳來一陣電流聲,緊接著,李雲龍那爽朗的大笑聲傳了出來:“小鬼子,這次換你們嘗嘗被包餃子的滋味!”鬆本臉色大變,他意識到,他們中了八路軍的圈套。
而在日軍後方,山本信介的毒氣彈運輸車正緩緩駛向戰場核心。
車上裝載的毒氣彈,就像一顆顆定時炸彈,一旦被使用,將會給山穀中的抗日力量帶來毀滅性的打擊。一場更加殘酷、更加激烈的戰鬥,即將在這片山穀中展開,中日雙方都在為了各自的目標,做著最後的準備,勝利的天平將向何方傾斜,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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