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柏林醫院,消毒水的氣味混著潮濕的空氣,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施密特副官掙紮著從病床上坐起,傷口的疼痛如電流般傳遍全身。
他伸手摸向枕頭下藏著的筆記本,那上麵潦草地記錄著遇襲當晚看到的可疑細節——一枚與眾不同的袖扣,還有隱約聽到的隻言片語。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名護士推著治療車走了進來。“施密特先生,該換藥了。”
護士溫柔地說道。施密特警惕地看著她,在這個人人自危的時刻,他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然而,當護士小心翼翼地為他處理傷口時,施密特注意到她的眼神中透著真誠與關切,這讓他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
換藥結束後,施密特向護士打聽外麵的消息。
護士壓低聲音說:“全城都在為‘火焰’行動的慶祝活動做準備,街上到處都是黨衛軍在巡邏,氣氛緊張得很。”施密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中盤算著如何利用這個機會,將自己知道的線索傳遞出去。
與此同時,在總理府,希特勒正盯著桌上的“火焰”行動宣傳方案,眉頭越皺越緊。戈培爾站在一旁,不停地介紹著活動的每一個細節,試圖得到元首的認可。“元首,我們還準備了一場特彆的青少年宣誓儀式,讓孩子們在眾人麵前宣誓效忠帝國,這將極大地激發民眾的愛國熱情。”戈培爾興奮地說道。
希特勒卻打斷了他:“戈培爾,安保方麵真的萬無一失嗎?施密特遇襲案還沒有結果,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們。”戈培爾連忙保證:“請您放心,海因裡希已經調集了最精銳的黨衛軍,每一個進入活動現場的人都會經過嚴格檢查,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在柏林中央廣播電台,赫爾曼·克虜伯正為絕密宣傳片的播放問題焦頭爛額。技術人員們嘗試了多種方法,還是無法確保信號傳輸的絕對穩定。“台長,我們已經儘力了,除非更換整個發射係統,但時間根本來不及。”一名資深工程師無奈地說道。
克虜伯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突然他停下腳步:“聯係軍方,請求他們提供備用的通訊設備。告訴他們,這是元首親自關注的‘火焰’行動直播,不能有任何閃失。”就在這時,他的副官匆匆跑來,帶來了一個更糟糕的消息——有兩名參與直播的工作人員失蹤了,隻留下了未簽署的保密協議。
克虜伯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意識到,敵人可能已經滲透到了電台內部。他立刻下令封鎖電台,對所有工作人員進行逐一排查,並加派警衛看守設備和文件。
而在柏林的地下世界,那群密謀的軍官們也在緊鑼密鼓地行動著。少校帶著幾名親信,潛入了一家廢棄的工廠。
這裡早已被改造成了他們的秘密據點,牆上掛著地圖和各種情報資料。“慶祝活動當天,我們分成三組行動。第一組負責切斷廣播電台的備用電源,第二組製造混亂吸引黨衛軍的注意力,第三組則趁機混進勃蘭登堡門廣場,執行最重要的任務。”少校詳細地布置著計劃。
“可是,我們怎麼混進廣場呢?那裡的安檢太嚴格了。”一名軍官提出疑問。少校神秘地一笑,從口袋裡掏出幾張偽造的證件:“這是我們最新搞到的通行證,上麵有黨衛軍的絕密印章,足夠我們蒙混過關。”眾人看著證件,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
回到柏林醫院,施密特的病情稍有好轉。他決定冒險一試,趁著護士不注意,偷偷溜出了病房。他換上便裝,小心翼翼地避開醫院門口的守衛,混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的第一站,是去找自己曾經的老戰友,一個在情報部門工作的上校。
當施密特來到上校的辦公室時,卻發現辦公室一片狼藉,文件散落一地。他心中一緊,四處尋找線索,終於在抽屜裡發現了一張字條,上麵寫著:“小心身邊人,我已被監視。”施密特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比想象中更加危險,但他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堅定了揭露真相的決心。
夜幕降臨,柏林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各個勢力都在為即將到來的“火焰”行動慶祝活動做著最後的準備,無論是心懷鬼胎的密謀者,還是力求完美的執行者,都不知道明天將會發生什麼。而在這看似平靜的夜色下,一場風暴正在悄然醞釀,它將席卷整個柏林,改變許多人的命運,也將在曆史的長河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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