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看著鄧艾滿臉真誠不像是在說謊。
這打也打了還能怎麼樣。
總不能說因為幾十年後的仇非要弄死他吧,這說出來也沒人信啊。
劉禪看著鄧艾說道。
“好,本公子陪你走一趟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是不是說的實話。”
“走!”
劉禪一把拉起鄧艾就向前走去。
後麵趙廣、馬承緊緊跟著,兩人手中還提著不少藥材。
後麵的黃皓也是趕忙跟上。
糜威則對著一旁圍觀的人連連說道。
“散了散了都散了,有什麼好看的。”
劉禪拉著鄧艾一直向前走,生怕一鬆手這人就跑掉。
在鄧艾指著路,一行人出了城來又走了十多裡才來到一處偏僻的小院。
說是小院也隻不過是三間茅草屋和一個用樹枝圍成的籬笆小院。
眾人剛一進院。
隻聽屋內傳來一個婦人蒼老聲音。
“士載是你回來嗎?”
“娘,是……是我回來了我買了藥,您等……等一下我先煎上藥。”
鄧艾說著趕忙跑到一個小火爐旁加上柴點上火,等火慢慢燒起來他才把身旁的一個煎藥的藥罐放入水和剛買回來的藥放了上去。
做完這些鄧艾才走到屋內去看他的母親。
劉禪也跟著走了過去。
這時劉禪才看到昏暗的房屋內一張簡陋的木床之上躺著一個老人。
鄧艾正在給那老人壓蓋被子。
想必這就是鄧艾的母親。
“兒啊跟你說了多少回來不要再花冤枉錢買藥,為娘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本就好不了了,再花那錢乾嘛,家中本就不富餘還不如把錢省下來給你將來找門婆娘,到時你成了家娘也就能放心的走了。”
“娘你你…你說啥呢,人家大夫說了你這病能能治,隻要好好休息按時吃藥很快就能好好起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彆亂亂亂想。”
屋內娘倆在對著話。
站在門口的劉禪打量著這個家。
鄧艾現在的家要說是家徒四壁也不為過。
這整個房子隻有兩張木頭臨時搭起來的床。
還有一個長條木板做的案幾,幾個小凳子和幾個陶罐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就連那床上也隻有老婦人那邊有一床被子,另外一張床上隻有稻草。
而且劉禪發現這老人的眼睛已經看不見人,是瞎的。
這時門外的動靜讓老婦人心生警覺。
“士載,外麵是什麼人你朋友嗎?”
這時鄧艾才回過頭來看著門口的劉禪對著老人說道。
“是,他們幾個是兒兒子的朋友,聽說您病了非要跟我回來看看看您。”
劉禪這時也上前一步說道。
“沒錯我們都是士載的朋友聽說大娘病了看有什麼能幫忙的過來看看。”
“哦都是士載的朋友那快請進來,士載怎麼能讓客人站在外麵呢,豈不是失禮。”
那老人說著就要掙紮著起身。
劉禪上前馬上走進去,說道。
“無需起身,我們與士載都是好朋友,大娘不必客氣。”
“我這身子拖累了這孩子,都快三十的人了都因為我這身子不爭氣讓他還沒娶上一房婆娘,平時多虧了你們這些朋友幫他。”
說著就猛烈的咳嗽起來。
鄧艾扶著那老人再次躺下。
“放心吧娘,這次我我碰到好人,我這位朋友一次就幫我給您買了兩個月的藥,您您…您好好吃藥很快就能好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