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心中冷笑一聲。
心說帶你去我的囤貨之地。
到時你要是勾結官府給我來個黑吃黑我找誰哭去。
在蜀國劉禪可是誰都不放在眼中相父除外),可這是洛陽曹魏的都城所在。
真要在這兒被人給黑了劉禪還真沒地說理去。
那人看到劉禪不說話隻是冷笑著看著他。
知道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了。
可還是有些不死心的說道。
“請放心,我隻是看一眼有這個東西我就放心。”
“你覺得可能嗎。”
“彆說是你就是你身後的主人你覺得我會帶他去我的囤貨地去嗎。”
劉禪站起身來對著那掌櫃的說道。
“好了!”
“你和你身後的那位主人要想做這生意明天就來鳳來客棧找我。”
“如果過了明天你們不來,我就出貨。”
“到時你可彆說這天大的富貴我沒關照過你。”
劉禪說著就走出房去。
臨出門時還回頭對那掌櫃的說道。
“彆老想著黑吃黑我敢這樣把消息告訴你就不怕你玩這個,記住了就一天時間過時不候。”
劉禪說完就走出藥鋪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一直跟在劉禪身後的糜威不解的問道。
“公子您怎麼能把這種機密的事告訴這種人呢,他要真來硬的那可就不好辦。”
劉禪說道。
“富貴險中求!”
“那人身後關係不簡單,我們不是這次多帶了五十件水晶杯準備打通關係用嗎,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隻要這人上鉤我就能通過他身後之人把手中多出的這些貨全賣出去。”
“這樣一算到時就可以多得幾十萬金出來我們就能多養數萬大軍。”
劉禪走出不遠對著身旁的趙統說道。
“去,派人盯著這藥鋪到時看他與誰聯係。”
這時藥鋪之內一個夥計樣子的人說道。
“掌櫃的你乾什麼不讓動手,剛才要依著我直接把人捆了往地牢一扔到時刑具一上看他說不說。”
那掌櫃說道。
“要真那麼容易人家就不會告訴我們這個消息了。”
“那人說的對,他要是怕我們來硬的就不會說這話。”
“敢說這話那就留有後手。”
“你沒看見他身後那兩位護衛,那一看就是常年刀口舔血的主,我們就算找上幾十人來也未必能拿的住他們。”
“再說這種走南闖北做經商的人怎麼會沒有幾個當官的朋友,你知道他認識誰,要真如你想的那樣好拿捏,這些人還做什麼生意。”
“那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那夥計還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走,他們往哪裡走。”
“這種人知道這樣大量的寶物要想在洛陽不被人惦記就得找個好靠山。”
“你以為他把這個消息告訴我是真對我好啊,這人是看出我背後有深厚的背景。”
那掌櫃思索了一會說道。
“不行。”
“這種機會隻有一次。”
“錢都想掙,我們不接手其他世家不一定不接手,你在這裡盯著我馬上回府回稟家主。”
劉禪此時已經回到客棧。
糜威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對劉禪說道。
“公子,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那人真要黑吃黑倒不怕就憑我們手下帶著的護衛他就是一下來上百人我們也不怕。”
“可我擔心那人勾結官府把我們拿了然後再一點點從我們口中問出這些東西的下落。”
“要不這樣!”
“公子您還是回到城外等候消息,我在這裡等他們來,這樣就算他們想黑了我們隻要公子不落他們手上我們就不怕。”
劉禪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