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說道。
“半個月的時間我們是要考慮撤退的事情了,魏昌何在?”
魏昌馬上一拱手。
“屬下在!”
“你帶上人先走一步護送鄧艾老娘去永安。”
“公子您的意思是?”
“半個月後我們撤離時那就是危險重重,一但要走就顧不上其他,鄧艾老娘身體不好隻能慢行。”
“到時以司馬昭的狠辣性格不一定不會對我手下人的家眷下手,現在我手下人家眷隻有鄧艾老娘在洛陽城外,以防萬一你們先走一步離開此地。”
“諾!”
魏昌應聲離去。
鄧艾看著劉禪眼中淚水開始打轉。
士為知己者死,在鄧艾心中一直想做一番大事可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老娘。
現在公子把這事都為他安排好,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乾就完了。
安排完這些劉禪帶著鄧艾他們用兩輛馬車拉著一萬金大大方方去向司馬府給司馬昭送傭金去。
本來劉禪想黑了司馬昭的這一萬金,可真就這樣不給他很容易讓人起疑心。
為了安全起見劉禪還是按事先說好的把黃金給司馬昭送去,畢竟還要在這洛陽城穩住司馬昭半個月的時間。
小不忍則亂大謀,後麵還有幾十萬金要運走,最後還是把黃金給送到了司馬府。
但是送歸送劉禪找了個街麵上最熱鬨人最多的時間大張旗鼓的給司馬府送禮。
來到司馬府遞上名帖,不一會司馬昭快步出門相迎。
現在司馬懿、司馬師都在荊州駐軍防備蜀國和南郡的陸遜。
根本沒在府中。
現在司馬家其他孩子還小,而且還不是嫡子。
能當家的也就是司馬昭一個。
“哎呀,劉兄你這是乾什麼啊?”
司馬昭站在門口熱情的迎接劉禪一邊拱手問好一邊還裝作不解的指向劉禪身後的馬車問道。
“劉兄這是何意?”
劉禪嘴上說道是一些土特產,可走近一步才小聲對司馬昭說道。
“這是公子你的抽成,另外我多拉來一千金給你賞下人用。”
司馬昭眼中一亮但隨即收回目光說道。
“劉兄這就是你不對了,我不是說過這些我不要了嗎,下次可不許這樣。”
伸手不打送禮人。
司馬昭熱情的招呼劉禪進府。
兩人就這樣你讓我我讓你的走進了司馬府的大門。
劉禪進入司馬府內看著這幾進幾出的府邸,看上去很是宏偉氣魄。
心中說道,這可比相父的相府氣魄多了,這司馬懿家也夠有錢的。
就那一入大門的水景假山群就價值不菲,而相父那相府一進門也就一道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迎門牆連個精致的雕刻都沒有。
再看人家這兩邊的房屋還有前麵的正堂,整個房子就是雕梁畫柱給人一種富貴之感,再想想相父住的房子跟人家這一比那簡直就是鄉下小地主家的房子。
走進堂內一看人家司馬昭家這正廳大堂的擺設。
這才是大都督的應該住的地方。
看那家具擺設都帶著給人一種尊貴之感。
再看看那金器玉石器打造的酒皿漂亮又大氣,青銅木器之類的酒皿人家司馬昭都不稀罕用。
再想想相父家那些木碗竹碟連青銅的器皿都沒幾個。
唯一比司馬家多的就是各種書簡,相父家中的書簡能放滿十間房子之多,這還不包括他每日處理的文書。
劉禪是越看越不爽、心中是越想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