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部將對著郭淮一拱手說道。
“將軍我們今日所有精力都放在攻城之上。”
“誰也沒想到對方現在還有多餘兵力出城偷襲,更沒想到對方敢在大白天我軍哨騎監督之下正大光明的玩劫營。”
“這種打法從來沒碰到過。”
“弟兄們一時舉止有些失措也是情有可願!”
“現在還是想想接下來怎麼辦,是戰還是撤兵。”
“要不然明日大軍可就要挨餓了。”
郭淮說道。
“你的意思呢?”
“我軍已無軍糧而且後方糧草要運上來最快的一批也要幾日時間,等在這裡大軍無糧必自亂,攻城已不可能!”
“屬下的意思是撤兵,把剩下的這點糧食分與各營大軍吃完連夜拔營東撤,沿途可找村鎮就食也能解決一些糧草問題。”
這時另一個部將說道。
“不可,這樣一撤兵長安就算是真的失陷了。”
“丟失長安如此重鎮。”
“到時不光夏侯楙會倒黴,我們這些人也要要被牽連輕者被革職流放重者恐怕……。”
那人沒有說完可意思大家已經都聽明白了。
郭淮也是一時左右為難。
他知道自己屬下說的對。
丟掉長安不是小事。
雖然那時他在潼關督運後方糧草,長安由夏侯楙弟弟夏侯子臧守衛.
可畢竟他是關中僅次於夏侯楙的討逆將軍。
長安丟失他要能奪回來還好說,要是奪不回來。
到時魏帝曹睿可不光是要問罪夏侯楙的,就連他這個討逆將軍也是逃不掉。
再說夏侯家在朝廷的根基可以說是樹大根深。
陛下看在夏侯家族的麵子上不一定殺夏侯楙,可不會不殺他郭淮。
事情出了總要有人負責。
到時天子一怒他郭淮的腦袋可就掉了。
郭淮想到這裡不願再想下去。
可現在不撤兵沒有吃的到明日也是個兵敗的下場同樣奪不回長安。
結果都一樣。
郭淮坐在那裡左右為難。
正在這時眾人中傳來一個聲音。
“要想要軍糧那有何難,在下有得軍糧之法。”
郭淮抬頭看去此人正是討寇校尉程武。
此人是程昱之子現任軍中討寇校尉,作戰出謀以狠辣出名頗有其父當年風範。
郭淮大喜。
快走兩步來到程武麵前說道。
“一時著急竟把程校尉忘記還請恕罪!”
郭淮說著對著程武一拱手。
一個將軍對一個校尉行禮已算對人最大的尊重。
程武一拱手回禮說道。
“在下有一法可為將軍增加三日軍糧,隻是不知將軍三日之內能否打下長安?”
郭淮一聽此話像是滿血複活一樣。
“三日足夠!”
“隻要將士們有吃的我就有信心在三日內拿下長安重新穩定關中局麵。”
“那好現在請將軍把軍中剩下的所有糧草全交與我管理。”
“我自能讓大軍有三日口糧可用。”
郭淮臉色一緊看了看程武。
不過他還是沒有說什麼,對著一旁的護糧校尉說道。
“從現在開始你護糧兵馬全聽程校尉調用。”
“諾!”
那人一拱手隨著程武出去了。
這時一個部將不放心的問道。
“將軍周圍方圓幾十裡的糧食早就被我大軍給收集一空,這人還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憑空變出糧食來吧?”
“他說能那就有辦法,你們直管攻城就是!”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