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劉禪與鄧艾對飲而坐之時。
帳外突然有小兵來報。
“報……。”
“將軍,閻芝將軍帳外求見,說有要事。”
劉禪嘴角一笑說道。
“讓閻將軍進來。”
少時。
隻見閻芝一身甲胄走進來。
“回將軍,我方在城外十裡之處抓到一名敵軍細作,這人鬼鬼祟祟想逃走,被我守兵抓到。”
說著閻芝對帳外一擺手喊道。
“帶進來。”
隻見薑維被全身大綁被兩個士卒押進帳內。
劉禪裝作沒有認出一樣。
厲聲說道。
“大膽賊人,敢來當細作你不想活了是吧,給我推出去斬了。”
“我是薑維,不是什麼細作。”
薑維被人五花大綁著喊道。
劉禪這才起身走近一步,裝作仔細觀看。
隻見薑維被幾道繩索捆了個結實。
而且一身是土。
“還真是伯約!”
“你這是為何,剛走又折返回來。”
“可是又想通了,想要留下?”
薑維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不是,我出城正向南而行,卻被你哨騎抓住,我是被當作細作抓來的。”
“劉將軍麻煩你與他們解說一番。”
劉禪點頭。
隨之對著一旁的閻芝抱怨道。
“閻將軍,誤會!”
“伯約不是細作,你看你們弄的多不合適!”
“快把人放開!”
閻芝也是一臉尷尬的說道。
“我說看著薑兄弟也不像是細作,都是下麵之的弟兄剛打完仗,神經太緊張,看誰都像奸細。”
“這才整出這麼大的誤會。”
“放人放人!”
閻芝此話聽上去像是在埋怨手下人下手沒個輕重,可仔細聽來又像是什麼也沒埋怨。
薑維再次被人放開。
劉禪很是期望的看著薑維,希望他說出能留下的話。
可薑維卻是再次對著劉禪一拱手說道。
“劉將軍,山水有相逢,後會有期!”
說著再次上馬離去。
而劉禪卻是一臉失望的坐下接著喝酒。
鄧艾再次說道。
“薑維又走了。”
“無妨,他剛才不也說了嘛、山水有相逢,我們會很快再見。”
鄧艾說道。
“有多快!”
劉禪手中酒盞一舉說道。
“嗖……!”
鄧艾說道。
“陛下,這種大才不能留下真是可惜,你這都以同樣方法抓他兩次了,接下來您還能有什麼辦法!”
劉禪閉而不言。
未過一個時辰。
正在飲酒的劉禪、鄧艾二人再次聽到帳外小兵來報。
說魏昌有事求見。
劉禪眼中露出一絲狡黠。
“進來說話。”
這時魏昌來到帳內對著劉禪一拱手說道。
“報,我帶兵巡查之時抓到一名敵軍奸細。”
說著魏昌對就帳外喊道。
“把敵軍奸細押上來。”
隻見薑維再次被五花大綁的帶進來。
這次不光是一身是土,連臉上都是,像是從馬上摔下來臉先著的地。
劉禪似有些醉意的看向薑維。
“你這奸細看起來好生眼熟。”
薑維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一會來來回回三次了,離開此處怎麼就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