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連累的軍官失聲大罵。
這是有人趁機連他一塊收拾。
還未到做出反應。
隨之眾人一哄而散向著山下跑去。
一刹之間。
大帳和整個山頂之上隻剩下了這幾個軍官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馬謖。
而此時馬謖卻是躺在地上不說一句話。
沒有了惜日一絲的高傲。
讓人看上去很是可憐。
現在他被手下士兵們打的披頭散發,臉腫的像在洛陽劉禪與鄧艾第一次見麵之時打的那樣。
那時劉禪心懷上一世國仇家恨。
鄧艾被劉禪不遺餘力打的像個豬頭。
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馬謖。
這時那幾個軍官趕忙向前扶起馬謖。
心說彆真給打死了。
這回去可就真沒法交待。
幾個扶起馬謖,一人上前探了探了探馬謖的鼻息,這才長鬆一口氣。
對著眾人說道。
“還行,還有氣!”
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可看著馬謖就是不說話。
眼神也是直直看向一處,任是眾人怎麼喊馬謖就是不回應。
就像是一個生無可戀的絕望之人。
一個百夫長說道。
“參軍不會是給人打傻了吧?”
這時幾人之中一個校尉說道。
“這是他心中的精氣神被抽光了。”
“你們照顧好參軍,我下山去向將軍回稟此事。”
“可還在演習呢。”
那校尉頭也不回的走出大帳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兵都跑光了,現在山上就剩下我們幾個想守都守不住,演習也進行不下去。”
“看好馬參軍,彆再讓哪個不開眼的人給滅了!”
“我現在下山去回報這裡的情況,不能再出事了!”
說著那人急促下山。
而此時山上下來的一眾士卒正在大口大口喝著水。
劉禪看著這些人對身邊鄧艾問道。
“山上還有多少兵馬?”
“沒沒……沒什麼兵馬了,所有人都已下來。”
“現在山上隻剩下幾個軍官在守著馬謖。”
“剛才中軍校尉來報。”
“說馬謖被憤怒的士兵給暴打了一頓,不還手也不說話。”
“好像傻了!”
程武一拱手說道。
“山上已無兵馬防守,將軍想要進攻易如反掌。”
這時鄧艾說道。
“現在還還……還有必要進攻嗎?”
“山上已無兵,這場演習也要結束。”
“不然!”
程武說道。
“將軍此次演習一為練兵,而還有一個目地就是要讓馬謖認清現實。”
“不讓馬謖真正看到絕望。”
“他是不會死心的。”
“不光要攻山。”
“還要趁機好好打擊一下馬謖那一身傲骨,要不然這次練兵就白練了。
劉禪想著點點頭。
“好,派一個千人隊上去,一切都按真的演,攻上山頂俘虜馬謖,把人綁起來,然後大軍大山頂慶功一夜。”
鄧艾一驚。
“陛陛……陛下,那那馬謖能受的了嗎?”
“打人打臉,殺人再誅人!”
“馬謖弄不好要崩潰的。”
鄧艾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把人抓起來還要在山頂慶功,要是哪個嘴欠的再說上幾句諷刺的話,這對馬謖可以說是極大的羞辱。
劉禪在那裡皺著眉頭想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