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半年前,孤的手下打聽到有多支以馬匹組成的馱隊,從北方之地運送貨物向著合肥而來。”
“而且我順著這些商隊尋找線索,發現這些行商在一年前就曾從我吳地大量的向合肥運送過貨物,而時間正好是一年前我吳地水晶杯事件當日開始的。”
“後經我各方關隘上報的商隊經過時間也證實了這件事。”
“這是不是太巧了。”
闞澤說道。
“可這也不能說明此事就與曹魏有關係。”
孫權說道。
“直到五個月前我布在洛陽的暗樁快馬傳回一條消息。”
“說曹魏的廷衛署抓到了一個名叫劉金之人,並嚴加審訊過,可在不久之後此人就死在了洛陽的獄中。”
“接著就是魏軍在合肥的守兵全城戒嚴,像是出什麼大事。”
“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串在一起可就是一條線索。”
孫權看向闞澤說道。
“你說,他諸葛亮再厲害他能管得了洛陽的刑獄嗎,他能調的動合肥的魏軍嗎,這一件件的事指都指向洛陽的那位帝王。”
“再說。”
“當初水晶製品剛出現之時這個曹睿可是最喜歡的。”
“當時他把水晶杯奉為無價之寶,這底下的人才開始爭相效仿。”
“說起來這水晶杯能在貴族之中賣出天價,一開始除了量少之外,他這個曹魏的皇帝可以也是功不可沒!”
“這難道都是巧合?”
聽到此處闞澤也不得不開始仔細思索起來。
神秘的商隊、奇怪的合肥城,還有那個已被曹魏抓住致死的劉金,再加上本就喜歡水晶製品的曹魏皇帝。
這一點點的事情串起來紛紛指向洛陽城位皇座之上的人。
不怪自家大王懷疑此人。
實在在在魏國的地麵之上能有如此大能量之人,也隻有那位了大魏的皇帝。
闞澤心想自家大王說的沒錯。
這一件件事做下來。
諸葛亮就是能想到,可他也不可能在魏地有如此大的能量做成如此滴水不漏之事。
孫權說著從一旁拿出一封諸葛亮寫給他的信。
對著闞澤說道。
“德潤你看,這是當時魏國發向蜀地的通緝文書,你好好看看這上麵的畫像像誰?”
闞澤拿過那畫像看了又看。
皺著眉說道。
“看著眼熟,可就是一起想起來在哪裡見過!”
孫權沒好氣的說道。
“劉禪,劉玄德家的那個傻兒子,你出使蜀國之時不是見過他一麵嗎。”
“啊……!”
闞澤大驚!
嘴中喃喃說道。
“我說怎麼看著這畫像之人如此眼熟呢,何著是蜀漢皇帝。”
孫權說道。
“可不!”
“要不是外事的官員與我說我真不敢信這魏國發布的天字一號通緝令上的人是我那個便宜傻外甥。”
“這種方式都能想的出來,有失大國雅量!”
“為了氣到諸葛亮魏國也真是無所不用。”
孫權邊說邊苦笑的搖搖頭。
闞澤說道。
“大王,會不會這事真是這位……,畢竟這幾年來聽說成都那位時常會有一些反常舉動。”
孫權連連擺擺手說道。
“天下人都死絕了這事也輪不到他做,就那個蟋蟀皇帝,鬥雞逐犬有他,但凡動腦子的事你見諸葛亮什麼時候找過他。”
“這人要真有這本事做如複雜而冒險之事,那劉玄德恐怕會從墳中笑醒詐屍。”
“不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