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懿看著曹休說道。
“在下已完成陛下所排之事,那個人,大司馬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此事到此為止。”
“隻是彆忘了向朝廷有個交待才好!”
曹休這才語氣緩和的說道。
“大都督放心!”
“此事我來處理,都說這合肥城內有黃金,那都是諸葛亮的暗探在瞎傳,仲達信不得。”
司馬懿點頭笑著對曹休一拱手說道。
“接下來有大都督坐鎮撤軍一事,這合肥也不用我再留下。”
“在下這裡告辭,明日就回洛陽!”
曹休罕見的對著司馬懿一回禮。
“大都督保重,我有公務在身明日就不遠送了!”
司馬懿轉身打馬而行。
走出很遠。
司馬昭終於忍不住問道。
“父親,你為何把牽招此人交於曹休處置。”
“這人明明是我們費儘心力抓到的,而且他牽扯到合肥城內那十幾萬黃金。”
“這些金子雖然隻是劉金弄走的一小部分,可要是能被我們得到怎麼還不能重富我司馬家。”
“省的一回家你們都罵我是敗家之子!”
“你倒大方,說讓給曹休就讓給曹休。”
“當年為這事,你差一點沒打死我。”
看著司馬昭那埋怨的眼神,司馬懿並沒有生氣。
而是語重心長的說道。
“現在我就是不同意把人交給曹休,你能找回來嗎。”
“不找如何知道找不回來。”
“兒願一試!”
“不用試了,你找不回來。”
“這人就是曹休給帶走的,這裡是合肥,是他曹休的老巢,他在此深耕多年,這裡的兵馬部屬大多都是他的親信。”
“你要是在這事上與其較真。”
司馬懿看向周圍,發現沒有人。
這才說道。
“到時要把他逼急了,你以為他就不敢真的動你。”
“你小子以為曹休能做到大司馬,他會連你一個愣頭青都對付不了?”
“還想在合肥查他,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聽到自己父親之言。
司馬昭仍然不服氣的說道。
“他大司馬又能怎樣,他官再大也是大魏的臣子,父親你可是有皇命在身,是陛下親派的特使!”
“孩兒不信他曹休就真敢明著對付我們。”
“那要來陰呢。”
“我們現在身邊護衛也就剩下這十幾人,你真以為一個皇命在身,曹休就不敢對你我下手。”
“彆天真了!”
“這合肥之地天高皇帝遠,這裡發生什麼事,到時候還不是他曹休說什麼是什麼!”
司馬懿對著司馬昭說道。
“彆以為自己曆練了一兩年就以為有多了不起!”
“我告訴你,天下大才者比比皆是,如此輕狂這對你可沒有什麼好處。”
“你要學會藏拙才能安全,明白嗎!”
司馬昭這才不情願說道。
“孩兒明白!”
司馬懿看著司馬昭說道。
“這次隻不過是抓到一個小人物,還有更大的沒有露麵呢。”
司馬昭一驚。
“父親,您的意思是說那牽招不是一個人做的此事?”
司馬昭隨之搖搖頭說道。
“這不太可能吧,我們把能用的刑法用了幾遍他都沒有招出同謀者,想必他就是偽漢安排在我大魏最大的一個間人!”
司馬懿有些深意的看向司馬昭說道。
“你以為隻憑一個牽招就能調動孫權吳軍進攻合肥,你以為隻憑一個牽招就能讓魏吳雙方幾十萬大軍在合肥之地玩命拚殺幾個月,小子你太天真了!”
“這件事背後必有一張大網在操縱著這一切。”
司馬昭若有所思。
最後還是歎了口氣說道。
“隻是可惜了那十幾萬黃金被曹休撿了便宜,要不然我非把這些金子運回我的大觀園。”
司馬懿本想司馬昭在想其中關鍵所在,可沒想到他說出的還是錢財之事。
氣的司馬懿沒好氣的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想著黃金之事。”
“孩兒也是為了家族著想。”
“當年因劉金之事讓家中受到連累,我也是想為家裡找補回些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