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生靈塗炭以傷文和嗎?”
城上賈穆心想,不是都是說傷天和嗎,這人怎麼說傷文和,文和不是自己父親嗎。
難道對方說錯了,還是另有深意。
可很是客氣的一拱手說道。
“不敢,在下正是為了確認一個消息,這才未能開城迎接將軍。”
“實在不是有意阻擋王師大軍。”
劉禪點頭說道。
“原來如此,我為這支兵馬漢軍主將,你有何話與我直說就是。”
那人說道。
“剛才看到將軍身後打起神威天將軍之戰旗,敢問將軍現官居漢軍何職。”
“漢、魏雙方交戰多時。”
“雙方從武帝、昭烈帝時期就在交戰、多年積怨。”
“將軍所說入城之後所有漢軍兵士不傷我城中百姓一人,到時將軍所說之話能否做主?”
聽到此話劉禪一臉鄙視。
心說我還能否做主,你最好把那個否字給我去掉。
整個大漢除了相父我怕過誰!
一邊回頭看了一眼那神威天將軍的戰旗。
劉禪一邊對著城頭之上喊道。
“賈太守,就這樣與你說,我乃大漢丞相之義子,你說我能不能做主。”
“臨渭城中費曜兩萬兵馬困守城內近三個月,我仍不殺一人。”
劉禪說著指向自己身邊郝昭、王雙兩人。
“這兩位將軍想必你也認識。”
賈穆拱手。
“郝昭、王雙將軍。”
劉禪看向城頭說道。
“他們於街亭之處與我漢軍對戰三月有餘,大家又在涇源城下廝殺數場。”
“雙方兵馬死傷不下萬人。”
“可你看我可曾對涇源進行過屠城泄憤、可曾看到我漢軍對臨渭城屠城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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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禪馬鞭一指。
“或者說賈太守聽說我漢軍可曾對任何一城進行過屠城。”
“我實話與太守說。”
“我大漢軍隊從不對自家城池動手殺人。”
“可你要非拉著全城百姓頑抗到底,那我方也隻能是強攻接收姑藏城。”
“到那時才是生靈塗炭!”
而且,劉禪話鋒一轉說道。
“我軍進兵途中就已得知姑藏城內隻有一千戰兵與兩千郡兵守衛。”
“而本將軍麾下有數萬經過血戰的精銳之師!”
“再加上關中、隴右之地還有大漢兵馬二十萬人,你們魏軍離你最近的軍隊就是幾千裡外潼關以東的弘農駐軍!”
“就算把全城百姓都用上,拚死守城,賈太守又能守住幾時?”
“到那時,投靠可就變成了俘虜,那就兩種不同概念,在下此言還請太守慎思!”
劉禪說完看著城上。
這時城上。
賈穆想了一下,對著自己身旁一個與其長相有幾分相似之人說道。
“二弟,你看呢?”
那人想了一下。
“兄長你真信城下此人所言嗎?”
此人正是賈詡的次子賈璣,賈穆的二弟。
賈穆說道。
“此人油嘴滑舌說話半真半假,實不可信。”
“可……!”
“有一點他的說沒錯!”
“我等憑三千兵馬守衛此城外無援兵、內無久食之糧草。”
“久守姑藏城不是辦法。”
“那大哥的意思是我們這就開城?”
賈穆思索著搖搖頭。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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