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點點頭。
馬家五常、白眉最良!
看來馬良這個幼弟沒被之前的打擊擊垮!
劉禪扶起馬謖拱著的雙手說道。
“好,幼常那這裡之事我就交與你了,從今日起你先把軍馬場的框架拉起來,然後或購買或那什麼。”
“到時需要什麼就找朕要,不管想什麼辦法朕也會為你弄來。”
劉禪對著鄧艾說道。
“擬詔,即日起馬謖調任張掖太守一職,督辦祁連山軍馬場!”
馬謖一拱手。
“臣,接詔!”
兩個月後劉禪大軍撤到了隴右一帶,再向前走就是陳倉,過了陳倉就是關中。
劉禪望歸心切。
心說這次收複涼州有功。
回去後以軍功,自己要求再建造一座大的府邸,相父不能再收拾自己吧。
上次自己建造用的圖紙都弄好了,剛拆了相父家的一個門樓和院牆就被相父叫停。
還挨了一頓打王金鞭。
還給沒收了蓋宅院的錢。
劉禪心想這次回長安說什麼也要趁著遷都之時把豪宅蓋起來。
正在劉禪想著豪宅之事。
突然看到大軍停止了前進。
“怎麼回事,為何不走了?”
少時前方一騎快馬來到劉禪麵前。
“稟陛下,是成都皇宮車隊占了道路,他們車駕眾多行進緩慢,大軍隻能暫停!”
劉禪心中一喜。
是皇後與各嬪妃們來長安。
可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真是麻煩,待朕前去一看。”
劉禪說著一夾馬腹向著前方而行。
劉禪騎馬走到近前。
正聽前麵一個聲音正在囂張的大喊大叫。
“都給我讓開,沒看到我是誰嗎,讓你們頭出來見我!”
“小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內臣,是伺候皇帝的近官,你們敢擋我的路不想活了,給咋家讓開。”
這人邊說邊看了眼前那身著盔甲的軍士。
猛然皺起眉頭。
一隻手遮住口鼻,另一隻手在臉前揮動幾下,像是趕著什麼。
“一幫軍漢聞聞你們身上那味,臭死了。”
“你們領頭的呢,讓你們領頭的來拜見咋家!”
“敢怠慢於我,到了長安我要他腦袋。”
劉禪聽到這聲音分開眾軍士走到那人麵前。
“我就是他們頭,你想讓我怎麼個拜見法?”
“還怎麼個拜見,不懂規矩的……。”
那宦官轉身看向發聲之人剛想發作,可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無比熟悉之人。
那人剛剛還無比囂張的氣勢立時蕩然無存。
隨之腿一軟跪於地上。
而跟在劉禪身邊的趙廣看著眼前之人冷聲說道。
“中常待,你想讓我們這些軍漢如何拜見於你!”
趙廣問所問之人正是黃皓。
黃皓馬上對著劉禪連連叩首。
“不知陛下在此、奴婢萬死、奴婢萬死!”
劉禪冷冷的看著黃皓。
知道他這是一出來就開始仗勢欺人。
劉禪哼的一聲。
“問你呢,你讓朕如何拜你?”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請陛下責罰!”
這時隨著黃皓的連連求饒,大道之上的車駕也都停止行動整個車隊隨從人員向著劉禪齊齊行禮。
劉禪看向遠處問道。
“皇後與幾位妃嬪的車駕在哪裡?”
黃皓連忙說道。
“奴婢等一眾是前方引路車隊,皇後與眾妃們的車駕在後方。”
“帶路,朕去看看皇後。”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