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內官一拱手剛要出去。
正在這時內侍官呂方快步跑了進來對著劉禪說道。
“陛下找到了,找到了!”
劉禪連忙抓住呂方說道。
“在哪裡,人在哪裡!”
呂方喘著粗氣說道。
“太……太廟!”
“丞相帶著中書令他們去了太廟!”
劉禪這才一皺眉說道。
隻要他聽到太廟兩字腦袋就大!
“你說相父這次鐵了心要讓我參政是為的什麼,以前所有事他都來管不是挺好的嗎!”
“怎麼現在就變了!”
“你們說是不是這樣!”
一旁的黃皓說道。
“陛下英明,臣對君功勞最大者莫過於救駕,君對臣最大信任莫過於放權,這給丞相全權是君王對丞相最大的信任。”
“這丞相怎麼還如此不識……。”
黃皓正在說著突然感到一道寒厲的目光向他投來。
驚的黃皓一身冷汗。
過往陛下對丞相的種種作為讓黃皓馬上調轉了口氣。
“如此不識陛之苦心,丞相這不是與自己過不去嗎!”
劉禪這才收回想要殺人目光,隨之歎了口氣說道。
“是啊,相父怎麼就那麼不懂朕的苦心呢!”
“現下正為亂世,朕與相父軍政全權也是想讓他能更好的治國用兵,他怎麼就那麼難接受。”
劉禪說著看向一旁的內侍官呂方。
“呂方你說朕的說對不對?”
一開始呂方沒敢話,可看著劉禪一直在盯著他。
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陛下,這些事不是我們內官能說的,一切還要陛下一言而定。”
聽到呂方之言,黃皓在心中直罵呂方狡猾。
而看著劉禪沒有動怒,呂方這才接著說道。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尋回丞相才是當務之急!”
“丞相要真是因此而不理政事那可就……。”
劉禪蹭的一下從座位之上跳起來。
“對對對,你說的對!”
“不管如何朕要把相父先請回來。”
劉禪說著就向門外走去。
可走到門口卻發現黃皓沒有跟上來。
隨之喊道。
“黃皓跟上一起去,請相父怎麼能少的了你!”
黃皓有些不情願又有些害怕的說道。
“陛下,宮中工匠坊剛傳來要事!”
“說陛下為丞相打造的家具做好了,奴婢正要去看一下。”
“不如咱們兵分兩路!”
“到時陛下請丞相之時奴婢把這些好的家具給丞相府送去,丞相一高興說不定就回來了。”
劉禪不耐煩的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這些。”
“你以為相父真關心那些個用具。”
“快隨朕走,見相父沒你在身邊朕心裡不踏實。”
說著劉禪就大步走出內殿向著宮外跑去,連內侍們抬著轎輦都追不上。
來到太廟。
劉禪大老遠就看到許多官員等在太廟之外。
劉禪氣勢一提走到近前。
眾官行禮。
劉禪斜眼看著那些官員說道。
“公務時間,不在官署辦公你們圍在此處做什麼都給我回去。”
眾官員看到皇帝發怒多人紛紛離開。
有一個官員還想拱手說些什麼,直接被另一個要好的同僚碰了下一下衣袖給拉走。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
這才對那人說道。
“你剛才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