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看著糜威與喬英說道。
“把你二人招回來是有事要安排你們去做。”
糜威一拱手說道。
“請陛下吩咐!”
劉禪說道。
“我軍已收複涼州,通向西域之路已經打通,接下來就是通商西域與更遠的西方。”
“糜威接下來應如何做你明白嗎?”
糜威眼神一喜。
“明白,臣可以把我們庫存的水晶杯售向西麵,還可以把我大漢的茶、絲綢運到西方。”
“到時我大軍就又多有一條收入來源。”
“不僅如此!”
劉禪抬頭看向糜威與喬英二人。
“這一次你們除了經商之外還要做兩件事。”
“第一,通使西域不光把我們的商貨帶向那裡換取錢財,還要把他們有,而我們大漢未有的各種種子給我帶回來。”
“第二,你們帶上五千萬錢交於西域都護府的守軍。”
“一出玉門關會不太平,到時你拿朕之手令玉門關守將馬玉會派兵保護你們。”
糜威一喜問道。
“陛下,我們的軍隊已經拿下西域都護府嗎。”
“真是兵貴神速,沒想到……。”
“不是我們的漢軍,是魏軍,當年曹真重奪西域之時留下駐守西域的魏軍。”
“什麼!”
糜威不太敢相信看向劉禪。
心說那可是敵軍,陛下要讓他向敵軍送軍餉,沒聽錯吧。
不應是出兵把他們滅掉嗎。
糜威不太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向魏軍送軍餉?”
劉禪鄭重說道。
“沒錯,就是向還在西域都護府駐守的魏軍送軍餉。”
“陛下,這是為何,當初在關中、隴右之地我們雙方打成什麼樣了,現要我們不出兵滅掉他們就已是陛下格外開恩,為何還要支援他們,讓他自生自滅豈不更好。”
“到時我漢軍再攻占這些後方。”
劉禪看向糜威。
知道以他現在的視角不能理解劉禪所做出的決定。
看來如相父那樣以古之胸懷去看事情的人還是太少。
當初劉禪打到玉門關時本想一鼓作氣進兵西域,收降西域都護魏軍。
最後被相父以書信勸阻。
現在想來相父所說內戰內置、外戰外處的方法才是老成謀國之言。
“糜威,你記住,於內作戰打的再狠,哪怕不死不休也好,那也隻是內戰。”
“出了門就是另外一個做法。”
“這支駐守西域都護府的魏軍能守在邊疆多年而堅持立我漢家戰旗,就已說明一切。”
“現在他們彆說是魏軍駐守那裡,他就是孫權的兵馬駐守我們要也支援他們。”
“能堅守在萬裡邊防的將士都是真正的鐵骨頭、硬漢子!”
“你去之後把這些錢餉交於西域都護將軍。”
糜威有些懷疑的問道。
“可陛下畢竟他們都是魏軍,要是到時他們把我們連人帶貨全給抓了當如何?”
“不會!”
“朕不信能守衛在萬裡邊疆的戰將連這點覺悟都沒有。”
“我也更不相信那些將士會這樣做。”
劉禪看著糜威說道。
“相信朕,朕不會看走眼的!”
“到時你要打開西域的通商局麵,這西域都護府還能向你提供全力幫助。”
糜威一拱手說道。
“諾,臣明白了!”
“等準備好貨物,臣就出發!”
糜威與喬英退下。
劉禪在準備完最後一件事後也於三日之後的臨明時分於長安西城之外揮軍向西。
這一次是秘密行軍。
沒人一個官員與百姓相送。
劉禪手提亮金虎頭狼牙棒騎於火龍駒之上,看著手下馬岱、王雙、薑維、鄧艾、賈穆、程武、趙統、趙廣、馬承、魏昌、關索、張紹一眾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