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國相趕忙辯解道。
“國主不要相信那人,那個軍將之前因貪汙被我處罰過,我連降他三級這才做了一個守城小官。”
“他這是對臣下懷恨在心,這是在挾私報複。”
“好斬除國主你的左膀右臂,您不能信他!”
那國主歎了口氣。
不知是妥協還是相信了那國相的話。
隨之說道。
“我不管你給了士兵多少。”
“總之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出亂子一定要保住城池等到援兵到達,保住我們的富貴!”
“明白!”
“臣誓死追隨國主,我親自盯著,烏孫國騎兵以強悍著稱,臣必會守到烏孫國的騎兵到來。”
“到時一切就都會有轉機!”
那國主這才點點頭回宮去了。
國相躬著身目送國主離開。
而其眼中卻散發著異樣。
似有什麼心事。
一旁的心腹隨從說道。
“國相,接下來要如何做?”
“命人死守城池,一定要堅持烏孫的騎兵到來。”
那隨從有些擔心的說道。
“現在我們派出的幾路求援信使沒有一路能回來的,現在算算時間,如果烏孫國想要派兵支援我們。”
“他們昨日就應該已經到了。”
“可……!”
那隨從說著看了城外方向一眼。
沒有再說下去。
那國相明白手下的意思。
他也很是擔心。
可他現在沒有彆的辦法,打劫商的主意是烏孫國的客情使找他一起做的,也是他勸說的國主。”
“現在他隻能說烏孫兵馬很快會來。
“放心,行軍打仗,耽誤個一兩日也很是正常。”
“通知全城守兵三日內援兵必到。”
“另外!”
那國相看了左右一眼小聲對那心腹說道。
“這兩日找個理由把那個多事的軍官給我抓起來處理掉,省的他壞本相的好事。”
這整個龜茲城內的兵都不敢在國主麵前跟他這個國相作對。
隻有這個軍官不開眼。
收買了幾次都不成,也沒有了彆的辦法。
國相想著看來是不能再留此人。
那手下領命而去。
而接下來三日時間。
國主與國相所盼的援兵還是沒有出現。
反而是漢軍騎兵開始對著城頭之上練兵。
他們以百人騎兵為單位對著庫車城頭一天十二時辰進行著不時的騎兵奔襲飛射。
不斷的打擊城頭士兵的守城戰心。
以至於城頭之上的守兵這幾日已來苦不堪言。
趙雲還派人以當地龜茲語對著城頭不斷喊話。
把他們國主與國相所做之事一字不落重複喊與守城士兵所聽。
而城上的士兵也開始慢慢動搖。
那個被打的軍官臉上的傷口還未愈合,正在與自己的幾個心腹手下在城頭之上說著什麼。
其實他本就是龜茲的一名校尉。
手下也管著幾百士兵。
可因與國相不合,看不慣對方對城內百姓的壓榨,為一個商戶百姓說了幾句話,就被國相以貪汙的莫須有之名給關入大牢。
可此人在隻有兩千兵馬的龜茲也是一方軍將大員。
手下有數百死忠,這在龜茲國中也是舉足輕重的軍隊實權人物。
國相也不敢做的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