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猛然看向李行。
“你是怎麼看出我的身份?”
李行起身對著劉禪一拱手說道。
“在陛下對班壽將軍和馬謖封賞之時臣就看出來了,一個騎軍副將卻能讓趙雲這個主將對你言聽計從,任命刺史這樣的官員在朝廷的任命下來之前你就能敢應允,這在整個大漢之中恐怕隻有丞相與當朝天子才敢這樣做。”
劉禪一笑。
“好你個李文優,現在你不藏身份了?”
“罪臣就想藏也藏不住,陛下不是在烏孫國之時就開始懷疑我的身份嗎。”
“躲了三十多年我也累了,要如何處置於我請陛下下詔就是。”
“李儒!”
這時一旁的程武、賈穆也是一驚。
尤其是賈穆看著眼前已是滿頭白發的老者上下打量了幾遍。
“世伯真是你啊,當年我父說一日間失去了你的所有消息,還以你被人暗害了,沒想到你跑去了西域!”
“你彆叫我世伯,當年要不你父為自保而袖手旁觀,我也不至於萬裡逃難到西域。”
“我看見你小子就來氣。”
而此時的劉禪卻是對著李儒說道。
“唉!”
“時過境遷,我沒有心情為以前的事治你的罪。”
“現在我手下需要對付匈奴的人才,賈穆是一個、程武是一個,你李儒又是一個,還有你兒子叫什麼來著。”
“李詡!”
聽到這兩字賈穆一腦袋黑線。
“世伯你這就不厚道了,此字犯我父名諱!”
李儒哼的一說道。
“怎麼,你父叫過的字彆人都不能叫。”
“要說不厚道當年也是你父先不厚道,他現在兒孫滿堂壽終正寢,我給我兒子起個名憑什麼要避他的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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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不光叫李詡,字還是文和,哼……!”
賈穆臉色極為尷尬。
“世伯你這……!”
這時劉禪說道。
“我無心過問你之前之事。”
“眼下我軍當務之急是對付匈奴人。”
“你當年可是跟隨董太師久守西涼之人與匈奴人沒少作戰,當年你與賈詡又是在西涼軍中齊名的毒士,不知文優先生有何計策教我?”
李儒問道。
“現在你們有多少騎兵、戰馬是否充足?”
這時一旁的薑維說道。
“現在我們的兵源仍能補齊八千騎兵。”
“而且最重要的,我們西域一戰雖是損失一些兵馬可卻得到了烏孫的近萬匹戰馬,現在我大軍騎兵可以一人雙馬進行長途奔襲!”
李儒點點頭。
“八千騎兵要是對付合兵一處的幾萬匈奴騎手,這仗不好打。”
“那就隻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趁敵不備,先行下手。”
“隻要騎兵一入草原就快速向著對方各部攻去。”
“匈奴人平時都會以部落形式分散於各處放牧,集結起來需要時間,隻要我們的騎兵行動夠快,就可以於草原各處以優勢兵力將對方各個擊破。”
“這是我們唯一能贏的辦法!”
劉禪也是點點頭。
他也同意李儒的意見。
隨之看向賈穆,賈穆此次沒有隨軍出征西域就是在草原之上收集情報。
這種事最終還要看賈穆有何意見。
賈穆說道。
“如此更好!”
“現在匈奴人於河套之地分為五部,他們還未有真正的集結起來。”
“我軍先下手為強可以借助一人雙馬的快速機動於草原之上把在他們集結起來之前個個擊破。”
“要是等到對方兵馬完全集結起來之後我軍就要以一打三,再勝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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