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計,魏使請說!”
“真若能滅掉這支漢軍就解掉了本單於心腹之患。”
“隻要魏使說出來我願以千羊相贈!”
現在的匈奴已不是當年冒頓單於之時的全盛之景。
當年冒頓之時匈奴東起小興安嶺、西連波斯、安息,南至河套草原,北至北海。
國土千萬之多,其手下精銳騎兵不下四十萬。
可現在再看看。
從漢武帝派出衛青、霍去病出擊匈奴之後,匈奴人就像那黃鼠狼下耗子一窩不如一窩、日子也是如王小二過年,是一年不如一年。
當年的百萬鐵騎沒了、萬裡疆土也被打沒了。
匈奴內部也分了家。
老大帶著一部分匈奴人向著西方遷移,現在已不知去了哪裡。
老二南下依附於漢人,又於這河套之地生存下來。
可實力卻是大不如從前。
整個河套的匈奴人也就隻有十幾萬人,騎兵不多於四萬。
再也沒有了當年的榮光。
現任匈奴王一直想壯大自己的力量,趁著漢朝國亂好再現冒頓單於的雄光。
這次看到中原漢軍與魏軍大打出手。
魏使來到此處想要聯合他的騎兵共對漢軍。
匈奴王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本想養精蓄銳等到來年開春與魏軍一東一北同時進攻關中。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
他沒去找漢軍的麻煩卻被對方先一步下手打了他的一個措手不及,接連滅掉了他的數支部眾。
就連右賢王的萬餘騎兵也沒能阻擋住漢軍進攻。
還一度讓對方打到了他匈奴王庭所在。
這一聽魏使有計能把衝入草原的漢軍打敗,匈奴王心中一喜馬上許以重禮。
可一旁的魏使卻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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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未到,天機不可泄漏!”
“大單於請安心等待一月,隻要按我說的去做,我定幫助單於滅掉這支來犯漢軍,明年開春讓大單於放心南下進攻長安。”
匈奴王一聽此話心中不悅。
“我們都已結成同盟,貴使還與本單於藏著掖著,這不合適吧。”
那魏使一拱手說道。
“不是在下不說,實在是時機不到,說出來也是無用。”
“這避而不戰隻是第一步。”
“接下來要看漢軍會不會停於草原之上才能進行下一步。”
“大單於不要著急,我們漢人有句老話叫心急吃不上烤羊腿,莫急、莫急!”
這時那年輕人也是說道。
“我父在此已有一段時間,都是在全心為大單於謀劃,大單於應信的過我父子二人才是。”
“來,晚輩敬大單於一杯!”
說著那年輕人就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話說如此,匈奴王也不好再咄咄逼人,隻能端起酒杯說道。
“那好,本王就等著貴使的好消息。”
說著張口要喝。
就在這時一個小兵衝入大帳之內,神色焦急的用匈奴語對著匈奴王哇哇一通說。
匈奴王還端著金酒杯的手突然停住。
對著那小兵就是一通詢問。
兩人說的是匈奴語,那魏使聽不懂對著一旁的翻譯一擺手。
那翻譯說道。
“對方剛剛得到情報,漢軍停止了南下,駐軍於狼山,並把大量牲畜宰殺於各處水源之地,好像是在用以傳播瘟疫。”
那魏使大驚。
“這不是當年匈奴人為了阻止漢軍進攻漠北,想出來對付衛青、霍去病的法子嗎,怎麼現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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