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司馬老兒做生意,這要傳出去可是資敵啊!”
“相父你怎麼想的。”
諸葛亮說道。
“我大漢說誰資敵都有人信,可要說陛下資敵也要有人相信才行。”
“我不也說了嗎。”
“讓陛下你找一個中間人做事,又不是讓陛下你親自出麵。”
“他司馬懿如此聰明之人肯定也不會親自出麵行這商賈之事。”
“他也會找個替身與你交易。”
劉禪看著諸葛亮說道。
“相父,那司馬懿恨我不死,他怎麼可能與我大漢進行商貨來往。”
“我與他,不砸對方的攤子就已是對的起對方。”
“哪裡還做生意!”
“當年水晶杯之事以後,就數他控製的荊州之地查我查的最嚴重。”
“糜威手下數批貨物都被他查封了。”
諸葛亮說道。
“陛下你剛才都說了此一時、彼一時。”
“當年司馬懿因陛下而失掉幾代人的家業。”
“他能不恨你。”
“可現在司馬懿很是缺錢,荊州的暗探發現他以荊州都督的身份之便也時常要做些生意養家護兵、收買心腹。”
“聽說他身上到現在還背著債務。”
“每年得了俸祿除了留夠家用,其他的都要還給曹真、曹洪等勳貴抵債。”
“聽說那曹洪還給司馬懿算了利息。”
“司馬懿日子本就不好過。”
“現在是戰時,我們想要得到東吳與曹魏的茶、絲綢,就繞不開這些地方坐鎮的大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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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荊州就把我軍與荊、揚產茶之地隔開。”
“不經過荊北司馬懿的防區就要經過荊南陸遜的防區。”
“從荊南之地走要經過我蜀地再入西涼,路遠不說其中多處路段很是難行。”
“可要從荊北襄陽、宛城之地直入關中再向西行,路途之上就近了很多。”
“再說曹睿的大軍大部已經就位。”
“明年很有可能爆發大戰。”
“而我們可正好借此機會分解對方內部戰力,讓其大軍不能同時對關中發力。”
劉禪眼神一驚。
在他看來現在的魏軍配備兵力是不可能出現分裂情況。
“相父,這……,這好像不太容易吧。”
“現在除了一個在合肥防備孫權的曹休之外。”
“曹睿可是把魏國的精兵強將都派到了潼關一線。”
“曹真為大將軍、其他張合、郭淮、孫禮,再年輕一些的有夏侯玄、陳泰、毋丘儉等人,這可都是魏國的嫡係將領。”
“隻要有大將軍曹真鎮著,他們出現分歧的可能性很小。”
“潼關方的魏軍是不可能,可武關呢?”
諸葛亮搖著羽扇說道。
“你忘了武關的宛城方向還有一個司馬懿。”
“相父是說司馬懿對於進攻關中沒有那積極?”
諸葛亮說道。
“經這多次來的觀察。”
“司馬懿並不受魏主曹睿太多信任,他的存在更多的是在為曹睿牽製手握兵權的曹真等勳貴,以防對方權力太大生出逆反之心。”
“而真到了用人之時,曹睿還是更相信曹真等勳貴之將多些。”
“而司馬懿也明白自己存在意義。”
“曹睿把大量的兵馬派給了大將軍曹真一方,張合的十萬河北軍、中原的二十萬兵馬,以後還有遼東的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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