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說著對曹睿一拱手說道。
“陛下,我們這次的主攻方向就是潼關,隻要能攻入潼關以內,關中就會再次入我大魏之手。”
“而司馬仲達所麵臨的武關方向隻是副攻,說不好聽點也就是佯攻牽製對方兵馬而已。”
“可現在據情報所知。”
“整個武關隻有魏延的兩萬兵馬駐軍,其他的兵馬都已被諸葛亮調到了潼關、華陰一線。”
“司馬都督的牽製漢軍兵力一說並沒有達到預期。”
“留十萬兵馬於荊州實在沒有必要。”
“臣請陛下下詔,調五萬荊州兵東進劃歸我主力兵團麾下聽用。”
司馬懿心中一驚馬上說道。
“萬萬不可,荊州兵馬一麵在向武關施加壓力牽製漢軍,另一麵還要防備荊南的陸遜。”
“十萬兵馬已是不夠用,如果大將軍再調荊州之兵,臣不敢保證荊州的安全。”
司馬懿說著就對曹睿一拱手再也不說話。
曹真卻是冷笑著說道。
“司馬懿你這是在威脅我呢、還是在威脅陛下!”
“臣沒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一個掌管一州軍政大權的大都督,手握十萬雄兵,你竟敢以荊州的安全來威脅我大魏天子。”
“大將軍你手下已有四十萬大軍,這其本已是我大魏的全部家底,可你還要調用荊州之兵,那荊州方向出了危險算是你大將軍的責任還是我司馬懿的責任。”
“先不說武關魏延那個不怕死的家夥,就是江陵的陸遜兵馬我要如何防備他。”
“那可是當年夷陵之戰一把大火燒掉劉備全部家底的狠人!”
“你真當陸遜是孫十萬那樣的庸將能比的。”
司馬懿對著曹睿一拱手說道。
“陛下您彆忘了,現在孫權的主力還在江陵一帶。”
“大將軍要把荊州一半的兵力調走,要是東吳得到情報再次與偽漢聯合從荊南沿漢水北上,荊州將無力抵擋吳軍的進攻。”
“不是老臣不交兵權,實在是情況不允許。”
“有些事老臣要先與大將軍講清楚。”
“你大將軍節製我大魏天下兵馬,可以調動荊州軍,可荊州要因兵力空虛而被吳軍鑽了空子。”
“到時得關中再失荊州之地,幾十萬大軍的辛苦可就全部白費。”
曹睿點頭同意司馬懿的說法。
“大將軍,你手下已有了四十萬大軍,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諸葛亮。”
“司馬愛卿說的在理。”
“這一次對關中之戰,荊州雖然不是主攻方向,可也有牽製武關漢軍和防備荊南吳軍的重任。”
“荊州也是作戰前沿不能有失,你就不要再調動荊州軍。”
曹真這才心有不甘的看了司馬懿一眼。
以兩人極小的聲音罵道。
“以吳軍為借口拒讓兵權,真有你的!”
“彼此、彼此!”
這時一旁一直未說話的毋丘儉對著曹睿說道。
“陛下,這支衝來洛陽的漢軍騎兵不簡單,他們一路衝來繞城而走,專打我們的野外部隊,快進快出,從不與我軍隊糾纏。”
“一路之上帶燒掉了我洛陽城外的一座太倉。”
“他們行動能如此迅速,除了是一人雙馬之外還有他們腳上蹬的一種東西,很可能這才是他們騎兵戰力強悍的原因之一。”
曹睿問道。
“什麼東西,難道又是漢軍新出的裝備?”
聽到毋丘儉所說,司馬懿臉色一變、多出一絲不自然,可隨之又恢複如常。
一旁的曹真也馬上說道。
“陛下聖明。”
“此次與漢軍交戰,我們也撿到兩副這種東西,這次正好臣帶來了,請陛下一觀!”
說著曹真一揮手。
殿外一個兵士拿著兩副馬蹬走了進來。
曹真說道。
“這種東西在每一個漢軍戰馬之上都有一副。”
“我已派人試過,雙腳蹬住這種東西為支撐,騎兵打起仗來確實十分靈活。”
“還有他們的馬鞍也與我們騎兵所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