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祥在聽到李儒所問之後很是不屑。
“切,看不起誰呢,不能夜間行動那還能叫摸金營嗎,那不成瞎子營了……。”
“好好說話,這是我武關守軍軍師,不得放肆!”
劉禪看高祥沒個正形的說話,隨之出口喝斥道。
高祥這才正視起眼前的乾巴老頭來。
“摸金營校尉高祥,見過軍師!”
說著高祥還對著李儒一抱拳。
李儒卻是一笑。
“無妨……!”
“你們都擅長做些什麼?”
“那可多了,穿山打洞我摸金營樣樣精……!”
“是工兵摸金營,怎麼老忘,工兵兩字讓你吃了,你們平時不都是做一些修橋補路之事嗎!”
劉禪氣的一邊罵一邊教育。
高祥馬上說道。
“對對對,我們最擅長的就是架橋挖路來著。”
李儒說道。
“現在有一些事隻有你們可以去做,隻不過你們要當一陣子山大王。”
可沒想到高祥聽到山大王這幾個字。隨之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不去不去,我高家祖訓誓死考編、決不上山!”
“我不能辱沒祖宗!”
劉禪一腦袋黑線……!
“是讓你外出行動,不是讓真讓你去當山大王,好好聽軍師說。”
李儒對劉禪說道。
“陛下這摸金營現在能否全聽臣一人安排?”
劉禪略想一下隨之點頭。
“可以!”
“高祥,從現在起工兵摸金營全部聽從軍師指揮!”
劉禪說著就就轉身離開。
就在與高祥擦身而過之時。
劉禪以極小的聲音說道。
“注意分寸!”
說著就走向遠處。
而李儒也是在對高祥小聲說著什麼。
高祥連連點頭應是。
就在當夜,一支神秘兵馬從一側山頂之外出武關向著南方荊州地盤而去。
他們沒有出任何聲響,整支部隊也沒有打出一個火把。
全部靜悄悄的消失於大山之中。
讓人看去好像似陰兵借道一般。
而站於武城城頭之上的劉禪也正在看著這一切。
一旁的趙廣感歎的說道。
“真厲害,一支軍隊大半夜的連支火把都不打,還不發出聲音全是靜悄悄的,真像是陰兵行軍一般。”
劉禪喃喃說道。
“這就是這支軍隊的特點。”
“好的,剩下的就是按軍師所說儘可能的穩住司馬懿。”
“傳令喬英,讓其加大從荊州通商的交易量。”
“有時錢比計謀好用。”
“諾!”
趙廣拱手下去傳令。
而此時的宛城之內。
剛剛從襄陽調兵至宛城一線的司馬懿,正想著如何向武關方向進軍。
一旁的司馬昭說道。
“父親,要我說哪有那麼多事,十萬大軍齊頭並進,直接把軍開到武關之外。”
“進攻就是。”
司馬懿說道。
“你這樣倒是簡單,可我們與關中的商貨往來卻要停下來。”
“到時戰爭要是一時不能結束,我們損失就大了。”
“現在朝廷已經拖欠我們荊州軍不少軍餉,手下士兵多有怨言。”
“要是商道一斷,我們可就徹底沒有了來錢的財路。”
司馬昭說道。
“父親這次陛下不是又給我們補發了不少軍餉嗎,我們就算是斷掉這些商道一段時也沒問題。”
司馬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