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時邙山的山中卻有一支軍隊在快速向南行進著。
這支兵在兩員大將帶領之下已漸漸離開潼關前線三百多裡。
這支兵馬人人身著藤甲延山路向著南方而行。
領手之手一手提刀不斷催促著大軍前進。
“快快……快點,大軍必要於拂曉前發動進攻,快……快……。”
這時一個九尺大漢走到此人麵前說道。
“鄧參軍,還有多久能到?”
鄧艾說道。
“快快……了,前麵就出出了邙山,一出山沒多遠就是洛陽。”
說著鄧艾還從懷中拿出一份地圖。
“這是本參軍畫的洛陽城地圖,你記住,我們的目地就是能攻下皇城最好,如攻不下皇城搶搶……搶他的府庫也也不錯,總之把事情搞的越大越好,這樣曹睿才會從前線調兵回援洛陽。”
兀突骨說道。
“那他要是不回援呢,我們豈不是白忙一場。”
“不會,這裡是曹睿都城所在,到時他不可能不回援。”
兀突骨說道。
“不見得,不就是一座城池嗎,我們當年在南中打不過丞相連住的山洞都不要了,收拾一下牛羊老婆抬屁股就搬家,也沒見有多難,這曹睿他就不能讓人收拾收拾自己牛羊老婆搬到彆的地方去。”
鄧艾一時語塞。
“這,你以為曹睿皇宮是你南中的山洞呢說不要就不要、說搬家就搬家,那是有政治意義的。”
“啥叫政治意義?”
鄧艾一腦袋黑線……!
“曹睿沒有牛羊。”
“連牛羊都沒有那這皇帝當個什麼勁,還不如我們這些洞主呢。”
鄧艾無奈不知道如何與兀突骨解釋。
“我我……我不跟你說,臨出發之時丞相是不是讓你聽聽聽我的?”
“是啊!”
“那你就聽我的,我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許再問!”
“現在曹真所部兵馬正在潼關前線作戰,曹睿也帶著三萬虎賁軍於弘農、函穀關一線督戰,洛陽城內守軍很少我們以快兵突進一口氣攻入城內,到時有人接應我軍。”
鄧艾收起地圖。
“行行……行動!”
三日之後。
於弘農之處曹睿於弘農城中等著前絲一封封的軍報送到禦前。
看著曹真一點點清除掉潼關之外的漢軍正在在猛攻潼關,曹睿的心也是隨著前線線爭戰越來越激烈,其心中的擔心也越來越緊。
而此時曹睿卻是一臉陰沉著看著案幾之上的一封來信。
“司馬懿誤國!”
在停了幾十息後曹睿突然發怒。
重重將那書信摔在地上。
氣的胸口劇烈起伏,中常侍馬上上前對著其後背用力捶扶著。
“陛下,您要保重龍體啊。”
曹睿說道。
“司馬懿晚出兵了月餘時間不說,於武之前隻戰了不到半月就開始撤軍,被對方偷襲了糧草大營。”
“還說什麼碰到了漢軍主力兵馬死戰半月滅敵五萬餘,他自己也損兵數萬,因糧草不濟不得不撤兵至宛城就食。”
“胡說八道。”
“現在漢軍兵馬全部壓在大將軍一麵,那武關之上充其量也就兩萬來人,他竟拿不下來。”
“還有臉上書請罪!”
內侍問道。
“陛下可以處罰司馬懿、也可以殺了他,就是不能再這樣激動了,醫官多次提醒陛下身體因操勞後宮……不是,是操勞過度已經不堪重負,眼下又直大戰之時千萬不能再激動。”
曹睿深吸一口氣平複了心情。
“你說的對,現在正是大戰之時,朕不能生氣。”
“司馬懿現在手握十幾萬荊州軍以然不把朕放在眼中,朝廷讓其進兵,他卻推三阻四在宛城徘徊了整整一月有餘,這剛剛攻擊武關卻被對方兵馬又斷了糧草,我看他是沒有爭到用兵權這才如此消極對待,國事廝大他卻如此兒戲、視國家利益於不顧!”
內侍說道。
“陛下要不要詔司馬懿來此見陛下?”
曹睿一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