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說道。
“那手下兵馬肯定也會死守城池、血戰到底。”
王觀點點頭。
“諸葛亮要是真帶著主力死拚洛陽,這洛陽會不會是他諸葛亮的麥城還真未可知。”
“諸葛孔明恐怕是早看明白了這其中關鍵,知道陛下未走、洛陽一時無法攻下,這才早早舍洛陽而攻荊州,奪下城池、土地和人口以此壯大實力!”
副將說道。
“將軍英明!”
王觀無奈說道。
“唉,我也是剛剛才想明白,要不然怎能讓漢軍帶兵奪我宛城,總以為漢軍無多餘兵力進攻荊州,大意了。”
這時那副將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
“可是當曹真戰敗之時我荊州軍主力尚在宛城一線,並未東進豫州、司隸!”
“如我大軍沒有東進,就憑漢軍的幾萬兵馬想要打敗大都督的十萬雄兵那是絕不可能,諸葛亮是如何算到大都督會冒險東進洛陽的呢?”
王觀想了想說道。
“這個……,我也想不明白,難道是我荊州軍內部高層出現了問題,提前向諸葛亮透露了大軍計劃!”
隨之歎了口氣起身說道。
“現在宛城已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們先去新野暫駐,守住新野等待大都督反攻再尋機殺回宛城!”
幾個正要上馬。
“報……!”
隨著一騎快馬衝來,一個哨騎來到王觀身邊。
“將軍快上馬,漢軍騎兵追上來了,已離我軍後衛不足三十裡。
王觀大罵一聲。
“來的好快,走……!”
隨之王觀帶著手下兵馬繼續向新野而去。
而於宛城方向的劉禪此時也正帶著大軍主力向著新野急行軍而來。
跟在劉禪身邊的趙廣說道。
“陛下此次行軍為何如此之急,那王觀隻引不到一千兵馬逃向新野,我軍就算晚一日進軍他也跑不掉。”
劉禪一邊揮動馬鞭一邊對著趙廣說道。
“一個王觀還不至於讓朕如此費心,我擔心的是陸遜。”
劉禪轉頭看向趙廣、馬承說道。
“這幾日我心總有一些不安。”
“吳軍兵馬比我們先一步進兵荊北,而司馬懿為了搶奪司隸、豫州的地盤把荊州的兵馬都調向了東麵,孫禮手中隻有三萬魏軍。”
“那孫禮真不一定是陸遜的對手,他萬一要是擋不住陸遜。”
劉禪抬眼看向南方。
“一旦當陽失守,陸遜所領兵馬側翼就再不受牽製,他可引軍沿漢水、水陸大軍並進直撲襄陽。”
“到那時襄陽將落於誰手將未可知!”
“而相父收取整個荊北的計劃將無法達成。”
“所以我們要快,趁著魏軍於我一方的防守兵力不多之時,一口氣奪下新野,而後直撲樊城與襄陽!”
“一旦奪下襄陽,就算陸遜於當陽打敗了孫禮,而我軍以襄陽為防線也能抵住陸遜的進攻。”
“在我從函穀關臨行之前相父一再提醒朕,荊州空虛之際陸遜定會生事,讓我萬萬小心此人!”
“朕不能不防!”
趙廣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
“切,想當初我們也是跟著陛下打南蠻、穿子午、襲長安,後又隨陛下征西涼、滅匈奴,一場場血仗打下來的,我們不也都過來了,還怕他!”
“一個陸遜而已,用的著讓陛下與丞相那麼忌憚嗎?”
劉禪看著趙廣那不可一世的表情。
“你把嗎字給我去掉,趙廣我看這幾仗打下來朕沒飄你可是飄的不輕。”
“陸遜你都不放在眼中,你彆忘了當年夷陵一場大火父皇是吃了他多大的虧!”
聽到此事趙廣立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