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說道。
“陛下的擔心很有道理。”
“要是陸遜早我們一步招降孫禮、王觀,之後戰局還真不好說。”
“可現在陸遜剛剛奪下樊城,從麥城、當陽一路到樊城幾百裡征戰,陸遜雖以奇計打敗孫禮,可其兵馬卻也推進過快。”
“之前聽薑維將軍說,我軍的哨騎都快抵達樊城範圍之時都沒有碰到吳軍斥候,這正說明陸遜正在忙著消化剛剛到手的地盤,還未來的及將手伸到新野一帶!”
“要不然以陸遜的本事他早就向新野方向派出大量偵騎了,不會給孫禮重新兵備的時間!”
程武說道。
“文優先生所言極是,這正說明了陸遜所部吳軍雖打贏了這一仗可也很是疲憊,暫時無力再北上,這也正是我軍的機會!”
這時一旁的賈穆說道。
“陛下放心,臣曾與孫禮共事數年,彼此有些交情,臣願親跑一趟新野說服孫禮來降。”
劉禪看著賈穆說道。
“你有多大把握說動孫禮、王觀!”
賈穆說道。
“臣有七成把握說動他們!”
劉禪搖了搖頭。
“朕不放心,要是你去了那孫禮和王觀將你扣下當如何,這太過冒險,不如你寫一封書信朕再派他人前去。”
賈穆笑著說道。
“彆人去對孫禮為人不了解,孫禮也不會輕易相信!”
“陛下放心,臣就算不能說動孫禮也有十足的脫身之法!”
劉沒的回答賈穆而是抬頭看向薑維。
“伯約,你派哨騎向樊城偵查之時,確定沒有讓吳軍發現你們是漢軍?”
薑維一抱拳說道。
“當時我怕大軍南下的消息讓吳軍得到,派向樊城方向偵查的人穿的都是魏軍鎧甲,而且我派出的兩隊哨騎所有人全部回來了,未有人失蹤,末將敢擔保吳軍沒有發現哨騎身份!”
劉禪點點頭。
“做的好!”
這才抬頭看向賈穆說道。
“非是朕小心,隻要那陸遜還未插手進來,我們就能很快拿下新野,要是他真的發現我軍已到新野吳軍必會有動作。”
“這人很是狡詐,當年父皇打敗了東吳多員老將可就敗在了他的手上!”
賈穆說道。
“臣明白,此去新野臣一定小心應對!”
劉禪問道。
“你想怎麼勸說孫禮?”
賈穆說道。
“以當下形勢勸其歸順我軍保證他們及其部屬安全,而後再加以封官許願!”
“封何官、許何願?”
賈穆說道。
“現在孫禮是魏國朝廷虛任的南郡太守、裨將軍!”
賈穆看了劉禪一眼說道。
“臣想可否封其為一地太守加揚威將軍,再善待其部眾!”
劉禪說道。
“太小氣了,你去了具體想如何談你自己組織語這個朕不過問。”
“他之前是個虛職太守,可自從入關中以來我大漢就已是文武官職是分開擔任,當武職就無法再兼任一地封疆。”
“不過朕可以給你一個底牌,如孫禮來降他惹想做武職,朕授予他威北將軍實銜,如不行平北將軍也不是不可以,他如想做文職,朕可任他為荊州刺史或涼州刺史可任他挑!”
劉禪此話一出口眾將很多人都是一臉羨慕之色。
這四威、四平再加上更上麵的四鎮、四征可都是正牌將軍,可不是那些雜號將軍可比,聽著也是高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