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遜看了眼戰船劃過的漢水水麵,這才慢慢說道。
“這次襄陽、樊城得而複失又折了黃柄、韓綜兩員戰將和眾多兵馬,是要給建業一個交待才行。”
“不過好在當陽、荊門、麥城還在我軍手中,這次行動我荊州軍這一路本來就是助攻,是牽製對方注意力,能取得如此戰果也算不容易!”
“先撤軍回當陽,守住荊山一帶的防線,以防漢軍南侵,當陽、荊門不能再丟。”
“我回江陵之後親自向吳王上書請罪,並告知於他漢軍突然襲擊我軍始末!”
“另外我軍已得當陽等地,接下來最重要是慢慢奪取漢水東麵的江夏郡、趕走文聘,減除我吳軍側翼的安全隱患、才為上策!”
“命周胤帶五千水軍出公安、北上接應我們。”
“其他的等回軍以後再說!”
“諾!”
周循、陸瑁拱手下去準備!
正在陸遜撤軍南歸之時,此時的劉禪也已開始了撤軍事宜。
自從打完樊城渡口之戰,雙方兵馬都已是強弩之末。
吳軍撤到荊山一帶穩住了防線,而漢軍在劉禪、薑維、李儒等將帶領之下打到荊山之時因兵力原因,也再向前打不動了。
雙方現在暫時以荊山為界,脫離了接觸!
荊山以北歸漢軍所控,荊山以南歸陸遜吳軍所實有。
一個控漢水上遊、一個駐軍漢水下遊,形成了暫時的平靜!
而此時的劉禪在安排完荊州之事後帶著剩餘兵馬也開始北撤。
拿下了荊北重鎮襄陽、樊城,劉禪心中說不出的暢快,總有一種想要放飛自我的衝動。
劉禪騎於火龍駒之上,正一邊行軍一邊掰著手指在算。
“五十四、五十七、六十二、六十五、七十、七十五、八十五,這又增加三年,八十八……!”
劉禪一臉得意。
“八十八、發發發,相父長壽八十八,嗬嗬嗬!”
劉禪嘴上數著心裡美著,不自覺的就躺在了火龍駒的馬背之上。
“哎呀,這一天天打仗把朕給累的,一天身上得套數層護甲,回到長安之後可要好好補償一下自己才行,各宮之內挨個把失去的青春找回來。”
“對,還有金娘!”
“她都來長安開女紅鋪子有一段時間了,朕還沒能來的及去看看她,這次回長安怎麼也要去看看她,看他是胖了還是瘦了,在長安住的還習不習慣,有沒有人找她麻煩。”
可劉禪隨之一想這最後一條不可能,在長安敢動他劉禪護著人除了相父沒有第二個!
可相父也不會管他這事!
想著與金娘和各宮娘娘們見麵的場景,小彆勝新婚!
劉禪一邊想著一邊笑出了聲。
這時一旁的劉虎看著劉禪一會傻笑、一會又喃喃自語。
好奇的問向一邊的馬承。
“待從長,這金娘是何許人也,為何一提到她陛下就那麼開心,聽名字是個女人嗎?”
馬承看了一眼還在那裡陶醉的劉禪。
又看了一眼好奇的劉虎,這才說道。
“大人的事、小孩彆瞎打聽!”
被馬承一說,劉虎不敢再問。
可還是撅著嘴小聲的抗議著。
“我都是侯爵了,怎麼還把我當小孩看,有些事我也不是一點不懂!”
趙廣在一旁打趣說道。
“就是,咱們小劉虎是陛下正經封的華陰鄉侯,馬承你怎麼還能說人家是小孩呢,這要是在朝堂上見了麵,我們還要向劉虎行禮才行!”
劉虎連連擺手說道。
“那倒不用,二位前輩與我講講關於陛下與金娘的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