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吳軍前沿斥候校尉大笑。
“他們龜縮於城內幾個月,我正愁找不到他們呢,全員整隊向魏軍發起衝殺。”
一個斥候小兵說道。
“校尉,我們隻是在此監視合肥城,兵馬少,敵軍出城作戰者必是精銳,還是先向吳王回報吧!”
“怕什麼,不是精銳我還不打呢,平時這幫人隻守在城內,怎麼罵陣對方都不出城,此時我的大斧早已饑渴難耐,跟我衝!”
說著那吳軍校尉就領兵向著張虎一行衝了過去,想以此擋住對方兵馬。
近前交戰。
“對方來將報上姓名!”
張虎手持大刀,全然沒有廢話快馬急衝順著聲音對著當前之人就是一個豎劈。
還想知道對方姓名的那校尉,頭一歪直直摔於戰馬之下。
張虎及身後魏軍未有停歇。
他們的目標是孫權的中軍。
而此時正在大帳之內商討明日攻城戰法的孫權正帶著幾個將軍商議著看能否以土攻破城。
“要我說先挖暗洞,從兩百步外悄悄挖到合肥城下,隻要一入城內,於夜間行動八成能得手。”
“不行不行。”
這會有一人說道.
“這種方法又不是沒試過,張虎防備甚嚴,上次圍攻合肥我們剛挖入城內,就被對方發現,上百弟兄被對方堵在洞內再也沒撤回來,這辦法不成。”
孫權說道。
“從明日開開始,把後備的五萬兵馬也調上來,加大對合肥的進攻,我看這張虎還能撐幾天。”
闞澤趕忙說道。
“大王不可,後備兵馬是我們以防萬一的部隊。”
“現在魏軍援兵已到近前,萬一對方兩下合力反攻,我們沒有後備兵馬穩固側後,這是很危險的!”
孫權卻是不以為意的說道。
“什麼援軍,隻不過是漢軍打剩下的殘兵敗將,一路逃回此地。”
“我軍暗探早已打聽清楚。”
“這所謂的援軍就是王、文、諸葛三人領來的幾千、從潼關一路撤下來的敗軍,沿路收了一些流民對外號稱兩萬兵馬,有什麼好怕的。”
一個文士也說道。
“就是,德潤先生也太小心了,我大軍從廬江出兵以來經石亭、舒城、肥西、巢湖數戰之下已滅魏軍近三萬,現在整個廬江郡已儘在我王之手,連對方的大司馬曹休都重傷而死。”
“現在我們正是持大勝之威,奪下合肥控製整個揚州的絕好機會。”
“現在雙方都很疲憊,可我們仍有五萬生力軍可調用。”
“隻要明日大軍齊出,合肥彈指可破,就城外那點殘兵派出一支兵馬看住他們就是,有何懼哉!”
闞澤說道。
“有何懼哉?”
“你說的好似輕鬆,對方援兵未來之前我們攻城數月死傷將士何止兩三萬,可對方張虎仍死戰不降。”
“現在魏軍援兵已到,城內守軍看到希望必是軍心大振,根本不會投降,我們現在應收攏兵馬加強防備才是,怎麼能現在動用所有後備力量呢,這太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