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一臉驚訝的拿起那書信!
開頭一句就是:國之帝君、大局入手,茲事體大、不許亂來。
劉禪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的費禕。
“這、這,好啊……你敢向相父打朕小報告。”
“臣沒有,再說陛下劫對方商隊是剛剛做出的決定,臣就是想稟報丞相也來不及。”
“那這怎麼回事,相父他是怎麼知道朕要搶司馬懿。”
費禕說道。
“陛下,之前丞相與臣來信說,之前多家多路經營的商道被阻斷,司馬懿成了眾人之中唯一一個有實力,而且有與我漢軍通商膽量的一方諸侯。”
“現在多家通商成了一家獨大,對方誓必會抬高商價,這是在情理之中,曹睿禁商決不會隻禁一時,很有可能是數年之久,以此拖垮我大漢的財力。”
“與司馬懿雙方通商是長久之計,陛下應從天下著眼,長久入手,而不可因小失大!”
劉禪看著那書信,在想了幾息之後直接對馬承、趙廣等人一擺手。
“行動取消,讓糜威與司馬昭約定交貨時間,我們按時給錢!”
眾人離去。
劉禪坐著不說話。
這時黃皓慢慢走到劉禪近前小心的說道。
“陛下,這事有些不太對啊!”
“有何不對?”
黃皓先是左右看了看這才小聲說道。
“丞相這是多不放心陛下啊,您都領兵出來了,他還事事管著,這不是監視天子嗎。”
“這大把的錢扔出去,連陛下都知道心疼!”
“可丞相呢,卻是三言兩語就將錢給了出去。”
“這其中會不會有何隱情!”
“比如說!”
黃皓觀察著劉禪的表情,越發的小心說道。
“比如說養寇自重!”
“丞相博覽群書,這鳥儘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是懂的。”
“有司馬懿在,他的相位就坐的很穩,一旦外敵消失,他還能集軍政大權於一身嗎!”
劉禪一個猛然抬頭看向黃皓。
黃皓嚇了一跳,隨之改口。
“當然奴婢隻是打個比方,丞相為大漢操勞多年人品還是信的過的,怎麼可能養寇自重,可奴婢就是怕彆人滿著丞相來做這些事,比如姓費的、姓董的、還有姓蔣的!”
劉禪點點頭。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趙廣何在!”
劉禪一指黃皓。
“宦官不得乾政,將中常侍帶去去打二十軍棍!”
趙廣沒有客氣,一個上前提起黃皓就向外走,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給!
劉禪氣的一把坐下。
“養寇自重,你還不如說我養寇自重呢!”
第三日。
糜威帶回了雙方交易的消息。
“陛下,全部談好,以高於平時四成的價格收取司馬懿手上的全部絲綢。”
“明晚於方城之東雙方同時帶兵兩千護衛交易!”
“我方將錢交給對方同時,對方的商隊入我方控製的方城卸貨!”
聽到這個價格,劉禪隻咬後槽牙!
“真黑啊,司馬懿是懂行啊,真是找準了時機占大便宜。”
糜威說道。
“不管如何說,以後與豫州的商路算是保住了。”
一旁的趙廣說道。
“要我說我帶一隊騎兵等交易一完事,直接開搶,連貨帶錢一起給陛下搶回來豈不更好。”
劉禪說道。
“相父不讓,再說這次一搶,就沒下一次了!”
糜威說道。
“雖然損失一些可我方還能接受,到時我們一出西域就將貨價提上去,還是能找回損失。”
劉禪對糜威說道。
“提六成,通知馬謖出了西域就提價,反正這虧我們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