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向寵與李儒說話之時。
此時襄陽城外。
劉禪正帶著自己的親兵衛隊,一路護送著幾十輛大車慢慢向前小心前行。
一眾兵馬隻護送著這多輛大車。
可車上全是木架和乾草,讓人一眼看去,要不是看到如此精銳的軍隊護送,還以為是哪家民夫在向彆處運草料呢。
因古時的道路比不起後世的車行馬路。
所以一路從宛城趕來劉禪行軍並不快,一直在提醒大車慢行。
之前過漢水卸船裝車之時就是一不小心碰壞了兩塊,劉禪那個心疼啊。
他也比原定時間晚了好幾日到襄陽。
“都小心點啊,這東西壞一塊就損失朕一大盒金子,千萬要小心慢點無所謂!”
“陛下快看,前方就是襄陽城!”
正在劉禪說話之時。
趙廣大手一指前方一座巍峨的城池,對著劉禪喊道。
劉禪抬眼一看。
“可算到了,這些天把我給累的,等將些批玻璃鏡全部出手之後大頭交相父,小頭朕定要帶著你們好好享受一下。”
“入城!”
隨著劉禪的到來。
向寵帶著李儒和幾個心腹將軍,將劉禪給迎入城中將軍府。
看著劉禪一直盯著那些東西入了庫,這才放心下來。
劉禪看著向寵,幾年不見,向寵的兩鬢也增添了幾縷白絲。
這讓劉禪一時想起已故的五叔陳到。
“向將軍,自從相父北伐以來。”
“一經數年,李嚴、費禕、董允、蔣琬、郭攸之等人多有調動,而隻有你被相父留守成都以保後方。”
“這幾年眾人多有戰功政績,也都升官。”
“隻有你原地不動,一直任成都留守將軍,直到今年,心中可有難過之處?”
向寵對著劉禪一拱手。
“身為武將向寵心中也無時不想為國征戰立功。”
“然!”
“為人臣者當顧全大局聽從君命,有前方拚殺攻城掠地者,自然也要有後方看家坐鎮者。”
“未能參加北伐臣心有遺憾,可後方留守同樣重要,遺憾也隻是遺憾!”
劉禪笑了笑。
“襄陽為我將來南進之門戶,萬不可有失,而因兵力問題,襄陽卻未能屯有重兵,向將軍的擔子這次很重。”
“臣必誓守襄陽一步不退!”
這時一旁的李儒說道。
“陛下一路而來辛苦。”
“這押送商貨之事難道還要陛下親自來管,派個手下將軍足夠。”
“唉……!”
劉禪一歎,先是喝了口茶一邊喝一邊擺著手說道。
“彆提了,這些東西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易碎。”
“這一路之上千小心萬小心還是壞了好幾塊,朕這一算價格,好家夥,都夠著上朕去百花樓好幾次的……。”
向寵正在認真聽著劉禪講話,可看到劉禪戛然而止,很是奇怪的的問道。
“陛下,您去百花樓好幾次怎麼了?”
劉禪連連擺手。
“沒沒……沒什麼,你聽錯了!”
“朕說的是百華樓,才華的華!”
“那個、不說這個,讓你們提前與南麵的人聯係,你們聯係的如何?”
劉禪深知這位爺脾氣可是比董允還硬些的存在。
要是讓他知道了百花樓之事,那相父必然能知道。
禍從口出,還是少提為妙。
向寵看劉禪問起此事,馬上說道。
“陛下,南邊已經有人對我們的東西感興趣,隻是出麵之人是一個吳地商人,我想他背後必定有官家身份之人在暗中操縱。”
“您看,您要不要見見此人!”
劉禪說道。
“正主這是不知我方底細,所以找了個傀儡來與我們談,這是在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