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廣很是默契,劉禪話音未落,他手就已握住黃皓後袍領。
二話不說,直接就上手將黃皓給提了下去。
黃皓大驚。
這次出來不久就因說了丞相幾句壞話接實挨了二十軍棍。
這下老實了陣。
心想我惹不起丞相那惹惹費禕總行吧。
讓他平時不給自己這個中常侍送禮!
可這話剛出口就聽到這個。
黃皓立時後悔不已。
“陛下、陛下,我錯了下次不敢,趙侍從長趙侍從長,你輕點咱們可都是老相識,抬頭不見低頭見、山不轉水轉,啊……!”
隨著趙廣出門。
接著就傳來黃皓撕心裂肺的喊叫。
劉禪這才對馬承接著說道。
“馬上知會費禕接下來的行動,讓朕的騎兵衛隊這幾日做好準備。”
“朕敢說,司馬昭等不起多少日。”
“諾!”
隨著眾人離去。
劉禪看著那回來的舞娘、樂師。
“接著奏樂、接著舞!”
時間很快,一月交貨之期馬上就到。
司馬昭在最後幾日,幾乎是一天一派人催問劉金貨到了何處。
一開始劉禪給的說很中肯。
先是聽到貨已進入隴西、接著過幾天再問貨已到了關中、再接著過幾天貨已過商於,馬上到武關。
眼看著這玉明鏡就到了荊州。
正在美著等侍收貨的司馬昭,這在交貨前兩日突然收到劉禪派人傳信。
“什麼,貨被扣在武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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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麼回事,那劉金派來送信人呢?”
司馬昭一聽貨被扣在了武關,立時就不淡定起來。
老爹這些日子時常就向他詢問玉明鏡之事,司馬昭自己也在老爹麵前立了軍令狀。
這眼前還有兩日就交貨,劉金突然告訴他貨被扣押。
司馬昭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問你送信人呢?”
那隨從說道。
“對方連我們的府門都未進,放下信就走,我攔都沒攔住!”
“對方就扔下一句劉金會處理好此事,請公子放心!”
“混蛋,他要是有把握處理好此事,還派人來通知我做什麼。”
“這分明是出事了!”
“信中還說什麼?”
“信中還說,那批玉明鏡是被武關守將霍弋扣押。”
“劉金說,此人是劉禪的兒時伴讀,眼中隻認劉禪不認諸葛亮,有些棘手,他已親去武關與霍弋交涉,請公子寬限五日,為此劉金願意將玉明鏡的價格在原價之上降一成,到時他必交貨。”
聽到最後,司馬昭眉頭慢慢緊鎖。
還真有事。
可現在也無可奈何,就要到嘴的肥肉總不能不吃,晚幾日就晚幾日,反正魚已咬鉤、也跑不掉。
“好,你回信,我等他五日,就五日不能再拖!”
說著司馬昭就又坐了回去。
五日之後。
劉禪的加急書信再次送到司馬昭手中。
信中大意就是。
他劉金在武關與霍弋交涉多日,可霍弋這個武關守將就是不開麵,連劉金給他送去的金餅都沒收了,連丞相手令都不行,非要劉金拿劉禪手詔才肯放行。
看到書信內容司馬昭大怒。
一把將書信摔於地上!
“混蛋,這就是個死心眼,劉金又不是第一次從武關走貨,之前怎麼就沒事、反而這次事事不順。”
一旁屬下沒人敢說話。
生怕司馬昭一盛急之下遷怒他們。
司馬昭急急在房內走了數圈。
“不行,這事味有些不對,不能再瞞了,我要去見父親!”
說著司馬昭就撿起書信大步向廳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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