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王訓的校尉應了一聲就去安排。
而那結巴將軍就是時任無當飛軍主將的鄧艾!
不多時看著眾軍開始休息。
鄧艾這才帶著副將兀突骨和校尉王訓來到大河一處隱蔽之處。
看著滾滾急流的河水。
王訓說道。
“將軍,前日接到我軍線報,當地人說這河水因上遊之前的大雨這幾日水位猛漲,想要過河很難!”
鄧艾看向急流的河水。
隨之身子一側,幾人快速躲入大石之後。
接著側身的目光就看到河對岸一隊魏軍兵馬正在山路之上行進。
鄧艾看的清楚。
那隊兵馬人數不多,隻有不到二十人。
可那些人走的很慢,還不停向著河對岸張望。
一看就是守河的魏軍斥候部隊。
直到一刻鐘過後鄧艾才慢慢從大石之後露出頭來。
一旁的王訓說道。
“這些就是魏軍的沿河哨騎,當地人稱他們為巡河兵。”
一旁的兀突骨甕聲甕氣的說道。
“人數也不多嘛,渡河之時要不被發現,我們隻要數人就能解決掉對方這支兵馬。”
王訓笑著說道。
“我說老兀副將軍,這隻是魏軍其中一支巡河兵。”
“而且這些斥候兵一隊與一隊之間都有聯係。”
“隻要過了規定時間沒有發現後麵的人跟上去,或者後麵的沒有看到前麵的人,前後兩隊的人就會同時戒備。”
“再尋不到人就會向各處示警。”
“到那時我們大軍還未渡完大河,人家後方前來支援的大隊兵馬就已就位,正好半渡而擊,過河的人就會成了為對方弓弩兵的人肉靶子!”
兀突骨說道。
“那你們想辦法吧,我是沒招,隻要能將我這二百多斤送過大河,剩下的事我打頭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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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兩人對話,鄧艾這才慢慢放下手說道。
“沒那麼簡單!”
說著手一指河對岸的一處高坡之上。
“巡河兵隻隻……隻是魏軍的明哨,那裡、那裡有魏魏軍的烽火台。”
“看到沒有,那處山頂的林子帝邊堆滿了乾柴,隻要情況不對,對方就就……就能第一時間點燃烽火向後方示警,白日放放煙、夜間點火,這個高高度、幾十裡外的離石要塞都能看看到!”
王訓也順著鄧艾所指看去。
“娘的,還真是狡猾,之前從未看到那處,隻以為是山頂之上的小房子!”
鄧艾說道。
“看來明天隻能在此停留一日!”
“軍情傳傳遞有誤,對對……對方加強了沿河戒備,王訓你帶幾個好手隨我過河一一看,對方絕對不止隻有這一座烽火台。”
“將軍,你是我無當飛軍主將,這過河探查一事還是屬下來吧!”
鄧艾說道。
“你父王平為我無當飛軍第一任主將!”
“雖然時間短,可我聽聽……聽說,他每每在關鍵之時都要親自探查敵情,以做到心中有數。”
“無當飛軍打的就就就是這種長途偷襲的仗,對於地勢和對方明暗斥候都探查不明白,那還叫什麼無無當飛軍!”
“彆彆廢話,後方大軍還在等著我們的結果呢。”
“走!”
說著就帶著浮漂慢慢向著河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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