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將軍投身軍旅、揮戈征戰之日起,我便一直隨侍將軍左右,其餘人等可離去,我決意留下!”
“就是,要走一起走!”
就這樣十人你來我往將那免罪書帛傳了一遍最後又回到了夏侯衡手中。
“都是當兵的,本將軍不廢話!”
“這次不是簡單的襲擾、而是諸葛亮的大軍要拿下並州!”
“離石失守,漢軍已在東岸穩固立足,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實無顏麵再見刺史!”
“臣辜負了陛下深厚的信任,夏侯衡唯有以死向吾皇謝罪!”
“你們無需在此陪我白白送死!”
“拿上此書想辦法衝出包圍、向晉陽示警!”
“另外!”
夏侯衡指向另一封書帛說道。
“此乃吾呈遞陛下之最終奏疏,懇請諸位代為轉交至刺史鐘演。”
“拜托他為我轉奏鄴城!”
正值此刻,一聲巨響,府門遭到攻破。
“將軍,漢軍殺進來了!”
隨著那小兵話音剛落,張苞身先士卒,率領軍隊迅猛殺入離石將軍府。
廳內眾人親衛紛紛拔刀再戰,將夏侯衡嚴密護於身後。
而張苞、鄧艾也帶著兵馬衝到近前。
雙方兵馬於廳內廳外相互兵指相向,隻隔一道廳門對峙起來。
這時,夏侯衡在一名親兵的攙扶下,分開護衛,目睹了眼前如同血人一般的張苞及其麾下的漢軍。
夏侯衡看向張苞中手兵器一眼說道。
“張苞?張紹乎?”
張苞臉色一變。
“大漢先鋒將軍張苞是也,對麵之人可是夏侯衡?”
之前交手之時,張苞看著夏侯衡模樣就知此人八成為離石主將。
可又不太確認,這才有此一問!
夏侯衡強忍著傷痛說道。
“正是我,家父夏侯妙才,說起來你我兩家還有親誼!”
目睹身負重傷的夏侯衡,張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
掃視著夏侯衡及其身邊的十餘名親衛,說道。
“夏侯衡,離石失守已成定局。雙方激戰至今,作為一城之將,你已經儘到自己應儘之責。投降吧,就算是為了那些一直追隨你浴血奮戰的同袍們,再繼續抵抗,不過是徒增無謂傷亡!”
“咳咳咳……!”
夏侯衡仿佛聽到了極為好笑的話語,儘管強忍著疼痛,還是忍不住咳笑出聲。
“張苞,你勸我投降,但潼關之戰時我也親曆其境。你在南營失陷、衝殺無望之際,依然儘職儘責,為何你當時不選擇投降?為何還要拚死殺回潼關?如今你卻勸我投降,豈非荒謬可笑!”
張苞被夏侯衡一番話駁得啞口無言。
“張苞,我與你分說親戚之宜、不是為了向你搖尾乞憐以圖苟活,你小看我夏侯衡!”
“看在我那堂姐份上,我隻有一事請求於你!”
張苞說道。
“你說,隻要不有違我大漢軍令律法之事,我可以幫你!”
“那就好!”
夏侯衡以手指向身邊十幾個親兵說道。
“這些人追隨我多年,有的甚至曾陪伴過我的父親,我不願目睹他們在此慘遭不幸,懇請你網開一麵,放他們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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