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校尉率軍猛衝,尚未來得及充分防備的魏軍兵馬瞬間陷入混亂。
一開始他們還想組成槍陣反擊。
意欲借此以守護渡口。
漢軍兵馬衝擊厲害,威力極為強大。
有不少軍騎將馬速提到最高,對著對方槍陣就衝了過去。
隻是幾騎騎兵就已將魏軍槍陣衝開一道大口子。
隨後,漢軍騎兵以三排縱隊的形式再次向魏軍發起衝擊。
僅在短短幾十息之間,河西岸的魏軍便被衝擊得七零八落,甚至連河東地區也遭到漢軍騎兵的突入。
那校尉一邊砍殺魏軍步軍,一邊大喝。
“騎兵集結,發起衝擊!”
已分散拚殺的漢軍騎兵再次紛紛向遠處疾馳,於兩百步外迅速整隊,隨即向殘餘的魏軍發起猛攻。
目睹漢軍騎兵迅猛衝擊,魏軍士兵已無力再戰,紛紛潰散,倉皇逃向介休城方向。
而那校尉卻第一時間停止了進攻。
“嚴守浮橋,待將軍大軍抵達!”
這時那副手說道。
“校尉,我們這不也過來了嗎!”
“魏軍哪有什麼埋伏。”
“要卑職看,就是他們互相反應太慢!”
那校尉說道。
“彆高興太早,我們的騎兵主力還未聯係上,那魏軍又的五千兵馬向著浮橋而來,依我看,我們要全力守好浮橋才行!”
那副手說道。
“校尉,與其在此被動防守,不如主動出擊。請您帶領兵馬在此守護浮橋,卑職則前往襲擾那支前來支援的魏軍兵馬。”
校尉想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萬事小心,不要硬衝,這支兵馬很可能也有騎兵護衛。”
“襲擾為上!”
“明白!”
那人一調馬頭帶著幾百騎兵向著遠處而去!
而此時他們誰都未發現,於浮橋東岸有一支隱於幾裡開外的魏軍騎兵正在待命。
他們兵馬不多隻有幾十騎,可每個人馬背之上都馱著兩隻密封的陶罐。
在哨騎回來之後。
那騎兵哨長連忙問道。
“如何?”
“漢軍六百餘騎已全部殺過浮橋,隻為數不多的騎兵在汾河西岸警戒。”
那哨長眼神一狠。
“動手!”
“駕!”
那魏軍騎兵藏身於距離浮橋僅幾裡的樹林之中,此刻他無需再節省馬力,揮鞭策馬,全力向前疾馳。
數十騎戰馬快速著幾裡外的浮橋接近。
隻在幾十息內守在浮橋的十幾騎漢軍兵馬就看到對方馬兵。
一個什長問道。
“怎麼回事,怎麼還有騎兵在河西岸。”
一個小兵說道。
“會不會是我們的哨騎?”
那什長打手看向衝來的騎兵。
隨之大驚。
“不對,對方從南麵而來,他們還未減速,這不是我們漢軍騎兵,迎敵!”
隨著那騎兵什長大喊,十幾騎兵馬對著魏軍兵馬就加大馬速衝了過去。
同時向著東岸報信。
而此時東岸校尉也發現河對岸不對勁。
“壞了,上當了,對方是想要燒掉浮橋!”
“快回援!”
而此時就在那漢軍校尉做出反應之時,魏軍的幾十軍騎已經殺到浮橋邊上。
儘管那什長已經對對方發動進攻,可還是讓魏軍大半軍騎衝上浮橋。
未有任何命令,那些魏軍騎兵就瘋了似的將那馬背之上陶罐直接扔在浮橋之上。
“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