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軍對戰,隻在幾十息內,魏軍大部被殲。
馬岱看著地上被抓的十幾個戰俘,問道。
“你們之中誰是頭!”
被俘魏軍全都看向一個受了傷了魏軍校尉。
馬岱轉身對著劉禪一拱手。
“將軍,已經查問過了,對方屠村就是要殺良冒功,不過這些人戰力很強,剛才一場廝殺還是讓對方跑了幾騎。
劉禪未有回答馬岱。
隻是冷冷的看向一旁那受傷的魏軍校尉。
“是你下令屠的村?”
“是!”
那校尉沒有否認,而是應聲承認!
劉禪說道。
“好,敢做敢當,這樣大家都省時間。”
“任何時候、任何政權之下,殺良冒功都是死罪,本將軍也算是替曹睿清理門戶!”
劉禪一揮手。
“送他們上路。”
“斬!”
隨著一聲令下十幾顆人頭落地。
而此時一個漢軍小兵將一個被人五花大綁的拉到劉禪麵前。
“將軍,這個人怎麼處置。”
劉禪看著被綁之人是一個年輕之人,不像是魏軍,一眼看去倒像是附近的百姓。
“你是什麼人,怎麼和魏軍呆在一起。”
那人被拿下口中被堵之物,接連呸呸了幾聲。
“額是汾河下遊百姓、不是魏軍,這魏軍馬隊燒了額家船,額氣不過與其理論了幾句就被他們當成漢軍奸細抓起來。”
劉禪二話沒說,舉起手中狼牙棒對著那人腦袋就猛力砸了下去。
那人本能反應雙手一抱頭。
狼牙棒在距離他不到半寸的地方停住。
看著那人本能的反應是護頭而不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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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禪隨之收棒說道。
“看你也不像是魏軍奸細,回家吧。”
說著調轉馬頭就要南下。
看著眼前金甲大將就這樣放過了自己。
那人卻是上前就一把抓住劉禪戰馬的韁繩。
“額要加入你們,魏軍燒了額家的船,額要加入你們。”
劉禪隨之一笑。
“快回去吧,等以後我們征兵之時你可到征兵站前去應征,現在本將軍沒時間訓練你!”
“快走吧!”
那人卻是死命抓著劉禪的馬韁繩說道。
“額剛才聽說你們在找過河用的船隻,額能找到船。”
聽到船隻二字劉禪與馬岱對視一眼。
馬岱問道。
“沿河船隻不是已被這支魏軍燒完了嗎,你哪裡再找船?”
“額從小就生在汾河邊,這上下大大小小的村落沒有人比額再熟的了。”
“這些年戰亂不斷,不是我們漢人打漢人就是北方匈奴、鮮卑入境劫掠,所以大家都學乖了,隻要躲不過去隻交部分船以應對匪兵,魏軍燒掉的隻是一部分。”
“我知道其他村有不少船隻都藏了起來,隻要將軍保證不搶我們的渡船,我就去聯係他們將船拉出來幫漢軍過河,不過你們要收下我。”
劉禪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六娃!”
“好,你隻要能找到船隻,我不光同意你入漢軍,你所找的船隻我以雙倍價錢雇傭。”
“趙廣,留下一哨兵馬隨他行動接應大軍,出發!”
說著劉禪就帶兵向著南方追去。
目前,他所派遣的先頭部隊已經整整一日一夜失去了聯係。
這對劉禪來說明顯不是什麼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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