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的騎兵快速衝到沾城之下。
看著又龜縮回沾縣的魏軍。
劉禪看著自己的騎兵部隊,有感慨的對馬岱、馬承、趙廣說道。
“回想當年我們剛剛占據關中之際,麾下騎兵僅有兩三千之眾,且皆由相父與四叔費儘心力東拚西湊而成。”
“無論是清一色的戰馬,還是駑馬、馱馬,全都悉數上陣!”
“要不然我漢軍連三千之數的騎兵都湊不出來。”
“當年與曹真騎兵鬥法,還是用計動用了獸軍才打贏!”
劉禪抬手馬鞭指向遠處!
“時光如梭,再看看我如今!”
“不僅清一色為草原戰馬,重騎兵更是配備了高大且衝擊力強勁的中亞馬!”
“將士們手上全是一人雙騎一人三騎!”
“一呼之下便能調動上萬騎兵,即便是曹操當年鼎盛之際,也難以望其項背吧,哈哈哈!”
馬承說道。
“這還要依賴於陛下攻下西域、河套,設立出祁連山、河套兩處軍馬場!”
“我們才在短短幾年時間之內有了源源不斷的戰馬供應!”
劉禪笑著說道。
“走,閒來也是無事,我們去勸勸沾縣內的魏將。”
“能不打還是彆打,隻要他們肯投降,朕還是願意放他們一馬!”
來到沾城城下。
“城中主將何在?我乃大漢將軍劉金,請其出城一敘。”
少時城上露出一個人頭。
“劉金,你身為漢將,不在關中安撫百姓,為何卻與你家丞相興無名之兵,無故侵犯我並州疆界!”
劉禪說道。
“我大漢承繼大統,收複失地何為無名!”
“倒是你們竊取我大漢神器,竟以為憑借一番三辭三讓的把戲便能蒙蔽天人之視聽,實在荒謬至極!”
“現在出城投降可免一死!”
曹馥於城上說道。
“你偽漢所有兵馬也不過二十萬眾,占隻三州之地,而我大魏兵馬百萬,其天下十三州我大魏仍占其八。”
“我主於冀州正在整兵三十萬不日就能西進並州,隻要半月時間沾城之圍自解。”
“到進誰留誰一命還未可知。”
“劉金,昔日洛陽百花樓上,你我也是老相識,看在舊識之麵我勸你速退,我不引軍追你,大家各自安好互不攻伐!”
聽曹馥一說。
劉禪抬手仔細看去,還真就是似曾相識之感!
可就是一時記不起,這人是誰。
“馬承,你看那人是我們於洛陽售水晶時,所碰到達官公子中的一個嗎?”
馬承打眼看去。
“沒錯,有這人,不光有他,他還是那個買的最多的,一次性就要了二十幾件水晶杯,要不是司馬昭、曹爽他們攔著,這人都能把我們帶去洛陽一城的水晶杯全部收購!”
啪!
劉禪一拍腦門。
“噢……!我想起來了,曹洪家的傻兒子!”
“我們的大主顧!”
馬承說道。
“是啊,這可是對我軍錢糧貢獻最大的一位大魏宗親,您怎麼把人家給忘了,這可不應該!”
劉禪懷中抱著亮金虎頭狼牙棒,雙手插兜、有些內疚的說道。
“當初光顧著數錢了,沒注意誰是誰!”
馬承說道,
“那以後要是俘虜此人,你可要對人家好點,當初光這一位就向我們貢獻了兩三萬金之多!”
劉禪連連點點頭。
“一定一定,到時我準天天四菜一個湯招呼他!”
城上曹馥看城下劉金等人在那裡嘀嘀咕咕,還以為對方在商議退兵之事!
隨之在城上對著劉禪大聲喊道。
“劉金隻要你退兵,當年之事我們不再追究。”
“而且我軍還給你一千擔軍糧,以作為你的開白拔之資!”
劉禪好笑著說道。
“一千擔不少啊。”
“不過我們這次帶了二十萬將士,一千擔還不夠我家丞相大軍吃一頓的。”
“你給不如我們自己來拿!”
曹馥心頭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