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走到他近前說道。
“我不想殺你,你卻要一心求死!”
“鮮卑騎兵殺了你那麼多同袍,你不想著怎麼與鮮卑人作戰,卻隻像個女人一樣在我這裡尋死。”
“我不明白你如此做所為何意?”
那人被劉禪說的一愣。
“落你們手上不投降還能活嗎?”
劉禪說道。
“當然可以,我是來接手邊防的,不是要來死戰奪你等性命。”
“要不然,我的手下不會在你們被鮮卑騎兵圍攻之時出手相救。”
“你試想,今日如沒有他出手相救於你,你和你僅剩的幾十個手下兵士還有命在此與本將軍說話嗎?”
說著劉禪還揮手指了一下站在旁邊的北宮信。
那人說道。
“你們相救於我是私事,為國儘忠是公事,我不會向你們投降!”
劉禪笑了一聲說道。
“你少在此自作多情!”
“就你這樣的做我的手下還不一定合格呢,我漢軍軍騎每一人都是全軍挑出的精兵。”
“每一個想要進來的士卒都要有過硬的本事。”
“你就是想投降,能不能入我騎兵還要看到時的各項審核!”
劉禪說著起身將那人扶起。
“我們救你是看在大家都是漢人,本將軍想要招降於你是看你是個漢子敢與鮮卑騎兵拚命!”
“邊防在你魏將手下也好,在我漢軍手中也好,都是在防備外敵入侵,這一點我們的利益和目地都是一致的,這個你不否認吧!”
那人沒有說話,可他的沉默也表明劉禪所說他也認可!
劉禪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看那人不說話。
劉禪隨之笑道。
“說下名字不算涉密!”
“在下姓劉、單名豹,字中山!”
看著眼前的劉豹,劉禪點點頭。
能有字的人,不會隻是一個大頭兵,看來眼前之人也應是個有來曆之人。
不過現在他沒興趣知道對方過往。
現在劉禪最重要的就是奪下雲中城,以讓漢軍於此有個支點來對抗草原日益強大的鮮卑騎兵。
這才是重中之重。
可看著眼前之人劉禪心中有些喜歡這種人。
“你也姓劉,我也姓劉,說不定五百年前大家是一棵樹上發出來的枝牙。”
“今日我們打個賭如何?”
那人說道。
“如何賭?”
劉禪說道。
“我能在短時間內奪下雲中城,而後我能在一個月內改變鮮卑騎兵散騎不斷襲擾我雲中邊民的這種被動局麵,讓對方打穀草的散騎兵馬不敢再輕意越過雲中南下擾邊。”
“如我做到,一個月後你入我漢軍幫我!”
“那你要做不到呢?”
那人看向劉禪問道。
看著他眼中帶光,劉禪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近年他們是被鮮卑騎兵給騷擾的不輕,隻因兵力不濟才隻能是聽之任之!
劉禪一笑。
“如我輸了,你可自行離開,到時你和你的屬下兵卒是願回你魏軍之處還是另投他人,我都不再過問,如何?”
劉豹大喜。
“一言為定!”
在他看來鮮卑現在的騎兵常常分成小股少者幾百、多者上千騎的一年四季不停南下襲擾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