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長者大步遠去直到消失在劉禪的視野之中。
當啷一聲!
劉禪這才一把丟掉手中的戰刀。
這時眾人才敢上前,薑維一把上前將那戰刀給踢出大帳,踢的遠遠的。
“軍醫、快叫軍醫,所有軍醫都叫來……!”
馬承、趙廣看著劉禪那脖子上的血,急的是連連大喊!
尤其是趙廣,其聲音都變了。
臉色是也是無比蒼白,雙手小心的給劉禪止血上藥。
要是此時有人注意一下趙廣的雙手,就會注意到這位沙場征戰的戰將此時的雙手在發抖!
看著眾人慌亂的樣子。
劉禪卻是大大咧咧的說道。
“沒事,就是破一點皮,我就是要逼這倔老頭去找相父,放心吧,從一出生朕就在打仗,手下有準!”
馬承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那那也不行啊,陛下這可是脖子,你剛才可是把臣給嚇死了,您是一國之君,以後再也不能這樣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在軍醫到來給劉禪上了藥,眾人這才稍鬆一口氣。
劉禪對著薑維說道。
“傳我軍令,大軍連夜拔營南下!”
“陛下你這……!”
薑維還擔心的指了指劉禪的脖子。
“我沒事馬上去辦!”
“諾!”
薑維轉身出去。
就在劉禪大軍拔營南撤之時。
幾個身影從代郡溜了出來。
他們每人一匹馬連夜向著西麵而去。
一直在回頭再也看不到代郡的城頭之時,一個小兵模樣的人這才有些不舍的問向身邊一人。
“公子,我們就這樣走了,您也不跟家主說一聲,明天看到您悄悄離去,家主會傷心的。”
另一個隨從也是有些擔心的說道。
“是啊,你還是去西域那麼遠的地方,怎麼也要與家主告個彆才行,老子打兒不是仇,你就彆和家主慪氣了。”
“對對,這一走不知何日才能再回代郡,家主和夫人就您這一個兒子,您就是不和家主告彆,也要和夫人支會一聲啊!”
那人說道。
“支會,母親什麼事都聽父親的,你們以為我要向母親支會一聲我還走的了嗎。”
“我爹要是知道我要去西域那麼遠的地方,他就是綁也會把我綁回去。”
“一邊罵著我沒出息,一邊還不舍得我離開他。”
“我算是發現了,我大哥說的一點沒錯。”
“我在代郡、漁陽待著,彆人都會將我當作他北境田將軍的公子,是人都隻對我客客氣氣,沒人敢惹我。”
“這樣下去一輩子我也長不大!”
“離開他,我田彭祖要去拚一個自己的前途出來,到時衣錦還鄉,我看這他田大將軍還會不會看不起我。”
那個隨多說道。
“可我們去西域萬裡之遙,人生地不熟,誰會接納我們。”
田彭祖一拍自己胸前說道。
“我大哥早就為我準備好了,有他寫給西域刺史馬謖的親筆信,我們一路向西由雲中經五原,而後過大河經河套入西涼,沿絲綢之路出玉門關,一路西進直到西域刺史府駐地赤穀城。”
“到時將書信送上,我們以後就跟著馬刺史打外敵!”
田彭祖回頭看了一眼來路有些傷感的說道。
“娘,兒子不拚個樣子出來就不回來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