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鄧士載在此必能為朕想出滅敵之策,看來朕身邊的良將也很難有人能像鄧艾將軍那樣能征善戰。”
“士載兄子午穀落鷹澗內倒懸天燈上懸崖幫大軍爬解決困境,何其勇也!”
“洛陽之戰能攻入城內逼曹睿虎賁回援,為前線大軍反攻創造機會,為相父解憂。”
“並州之戰又率無當飛軍強渡大河、飛奪離石要塞,真可謂是英雄也!”
“不像某些人,動不動就說什麼不可能、很難。”
劉禪斜眼瞄了一眼薑維,像是在說給一旁的趙統、馬承等人,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哼……!”
“看來也隻會說不可能!”
“你們說說,這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學生,這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此話一出眾人齊齊看向薑維。
薑維臉上一陣紅一陣紫,尷尬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
心中那個氣啊!
心說我給你當騎兵副將這些年,打西域、滅烏孫、平河套、入荊州戰吳軍,我領軍突襲上千裡奪取襄陽、樊城兩座重鎮。
這些你是一點不提啊!
拿鄧艾擠兌我是吧,你清高、你了不起!
可嘴上還是耐著性子說道。
“那就隻有一個辦法!”
劉禪一聽有辦法,馬上換了一副笑臉。
“我就知道以伯約之才必有辦法,剛才隻是故意激將,出言相戲爾!”
“伯約兄請快說來!”
看著劉禪那變臉的速度,薑維也無心爭論,隨之說道。
“下重餌才能釣大魚!”
薑維手中馬鞭一指兩座大營與鄴城之間說道。
“剛才末將已看過,右營離鄴城約有六裡之路,左營離鄴城城牆有十裡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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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魏軍全部收縮於城內和兩大寨內。”
“而他們之間有一條三叉之路,是這三處屯兵點互相聯係的紐帶。”
“隻要我們有占據此處的意圖,對方就不得不動手。”
“要不然三方之間的通信往來將全部被切斷。”
劉禪看著遠處薑維指的地方。
剛才他也看到了那裡,隻是那處為低窪之地,不易防守。
“伯約,我知道那條道路對魏軍三部兵馬的重要性,可你看那裡即不是高坡,又無任何險要利於防守之處,我們要派兵守在那裡,敵軍隻要三方兵馬進攻,很難守住。”
薑維說道。
“將軍所說極是,可我們要是立起寨牆呢。”
“寨牆!”
劉禪還未說話,一旁的趙廣說道。
“這不可能吧,立寨牆,尤其是堅固的寨牆需要很多時間。”
“哪怕隻建一個五百人防守的小寨,那恐怕也要一整日的時間,魏軍不會眼看著我們建成而無動於衷!”
“到時定會派兵出擊……!”
趙廣說到此處卻是話鋒一轉。
“三方相距遠的也就五六裡,近的三四裡之遠,站在城頭之上就能看到那三道路口的一舉一動,對方不動用騎兵,隻需步兵也能頃刻兵至,我們還未立起主牆就得被地方給拆個七零八落!”
薑維笑著說道。
“我要的就是這樣!”
“請將軍給薑維三日時間,我必將對方騎兵引出城外殲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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