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問向向寵。
“將軍,我們接下來當如何!”
“把那氐王王子的人頭給我拿出來,掛在旗杆上,高喊讓其取回,再不行就以人頭蹴鞠!”
“將軍……!”
那副將軍一驚。
“這樣以來是在激怒對方,不光是氐王就是羌王也不會坐視不理。”
向寵說道。
“我們大多是步兵,隻有昨日撤軍之時伏擊那氐王王子時搶得數百匹戰馬,其他的都陷在了林澤濕地之中。”
“而羌氐聯軍六萬多人,除了氐軍有少部分步軍之外,其羌兵可是全部騎兵。”
“他們一旦舍後營而直攻武都,我們這幾千兵馬根本追不上。”
“再說,就是追上了,於野戰之中以幾千步軍迎戰數萬弓馬嫻熟的胡人騎兵,也隻是一死,而不能取勝,更保不住丞相交給我的武都和隴右諸郡!”
“氐羌之兵好勝好戰!”
“隻有這一個辦法,才能將敵軍吸引在後營土城之下與我們死拚,我們才能以最為消耗兵力的攻城戰、來牽製住他們。”
“全軍防禦死守城頭,此地不破,武都與隴右就有準備時間!”
“去辦吧!”
而此時天色灰朦朦剛剛開始發亮。
羌氐聯軍正要收營東進武都。
而不遠處的土城之上,卻在此時傳來一陣不合時宜的嬉戲之聲,還伴隨著高喊之聲。
羌王正在上馬也聽到聲音。
“怎麼回事,這屯營內的漢軍是不是昨日被打傻了,一早就開始大喊大叫的!”
“屬下去看看。”
可那人還未離開,一個羌兵急急跑到羌王近前。
“大大大王,不好了,漢軍瘋了!”
“到底怎麼回事。”
小兵單膝下跪,手卻拚命指著漢軍土城方向!
“漢軍在拿氐王兒子的首級在城頭蹴鞠,還喊著說要氐王親自參加!”
“啊……!”
羌王與那特使臉色懼驚!
羌王說道。
“三裡小郭的城牆,大軍要真拚命進攻,用不了幾日就能攻破,這漢將是瘋了不成,在此時以此種方法激怒氐王拚命!”
那特使眼睛一轉馬上說道。
“我明白了,踏中到武都這是最後一個屯田營,他如此作派就是要故意激怒我們,就是想引我們在此與其攻城死拚。”
羌王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我知道,可這漢將用出這一手,氐王必是受不了,他定挾著我們一起與他死攻此城,不破營屠城他是決不會乾休。”
特使心中著急。
他見識過氐王那脾氣,臉上的痛覺還未消去。
可這明顯就是漢軍為了吸引他們主力在此苦戰,用的計謀。
那特使心中一邊大罵氐王有勇無謀一邊想著應對之策。
看如何才能將此人和這羌氐聯軍給引去武都,攻入隴右漢地大肆劫掠、破壞諸葛亮已成形的生產民力,這才是他這次最終目地。
“羌王,我隨你去勸說氐王,讓其以大業為重!”
“我勸你現在彆說,要不然氐王會對你不客氣!”
羌王還未說完,那特使卻是脖子一硬說道。
“大丈夫行於天地之間,當以忠義為先,我誓要為大將軍和諸位完成滅漢大業,何懼一死!”
“頭前帶路!”
隨後羌王就帶衛隊跟在那特使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