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麵前的北宮信和劉虎,眼神中既有驚喜也有疑惑。
他清楚地記得,這兩位兄弟應該在幽州隨自己大哥劉金在一起。
他們一個是弓騎兵主將,一個是大哥劉金的近衛,應是時刻隨在大哥身邊,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難道幽州那邊發生了什麼變故?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揪了起來,真要有什麼變故可如何是好,他大哥還在幽州呢。
可看著兩人笑而不語,沒有一點緊張的樣子。
田彭祖立時收起笑容問道。
“我大哥來了!”
北宮信說道。
“近半年未見,田公子可是穩重了不少,人也越來越聰明,將軍就在後麵馬上就到;我倒是想問問你,你不是去西域馬刺史處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在圍剿匈奴斥候兵。”
田彭祖長歎一口氣說道。
“彆提了,一言難儘,二位哥哥我的日子不好過啊!”
“走,見了我大哥再說,我要好好和他說說!”
少時過後,劉禪大軍趕到。
北宮信將將抓到的匈奴戰俘交給了參軍程武審問,隨之帶著田彭祖去見了劉禪。
劉禪看到田彭祖第一眼,也心頭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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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你怎麼在這兒!”
田彭祖看到劉禪第一眼,眼睛就開始不爭氣的落下淚來。
“大哥,你可來了!”
“彆哭,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介紹你去向西域馬刺史處任職嗎,你怎麼呆在這裡。”
“一言難儘、一言難儘啊!”
“當時帶著你的書信一路疾行,一個月後我就到了西域。”
“馬刺史看過大哥書信之後對我也很是客氣,接著任命我為都護校尉,領兵聽從西域刺史府調命,還說要收我為徒好好教習我兵法、治民之事。”
劉禪說道。
“那不挺好嗎,你哭什麼,人家一個刺史收你當學生你還委屈上了!”
田彭祖說道。
“我這師父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嚴厲,動不動就抽人鞭子,真抽的那種!”
劉禪想了想,馬謖沒這打徒弟的習慣啊,倒是他因街亭之事沒少挨自己的揍。
“到底怎麼回事?”
田彭祖說道。
“一開始半個月什麼都好,師父對我也很和藹。”
“可有一日我師父拿出一張涼州輿圖給我看,說有一處五道總口之地名約街亭,旁邊有座孤山;”
“師父問我,如有一支五萬人馬的敵軍要進攻此處,給我一萬五千兵馬,問我當如何用兵,是當道下寨還是屯兵於彆處。”
田彭祖說著,聽的劉禪一皺眉,馬謖這是要乾嘛!
隨之問道。
“你怎麼說的?”
田彭祖說道。
“兵法雲:置之死地而後生,我當就說屯兵於山上居高臨下士兵定能死戰!”
“可結果師父聽到此話大怒,命人將我綁在刺史府門口抽了我幾十鞭子,然後讓我再想想當如何用兵。”
“我田彭祖用兵向來最有主見,豈能是一頓皮肉之苦就能說變就變,那不是我性格!”
劉禪眼中帶有怒意的看著田彭祖。
“所以呢!”
“所以我仍要堅持自己的用兵方略,屯兵於孤山、置之死地而後生也。”
“最後就是我的都護校尉之職被免了,給我降成百夫長,師父讓我隨王雙將軍領兵於絲路之上剿匪,以增加閱曆!”
“這不直到今日,我正領兵清剿從小路突入敦煌郡的匈奴騎兵。
此時田彭祖也發現劉禪一臉怒意,隨之說道。
“老師就是太過嚴厲!”
“怎麼,大哥你是不是也在為我鳴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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