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怯怯的用鮮卑語說了些什麼。
一旁的翻譯說道。
“他說他是可汗新封的王妃,讓我們快放了她!”
劉禪聽的一愣。
本以為是那鮮卑首領的什麼女人,沒想到抓了個大的!
可劉禪隨之問道。
“你一個王妃怎麼從一個首領的軍帳內出來,這說不過去。”
那女子聽完臉色一紅。
“誤會而已!”
劉禪冷哼一聲說道。
“來人,把此人給我看起來,等本將軍打完仗再慢慢審問,此中定有陰謀!”
說著一打戰馬向著遠處的下一營地攻掠而去。
此時鮮卑人已形成不了有效的抵抗。
沒有了指揮,大部分人隻是在漢軍的追殺之下四處亂跑,到處都是哭喊之聲。
劉禪帶著整支漢軍從早上一直追殺到晚上,仍未能全部斬殺掉這些人畜。
最後在將最後一個鮮卑老營殲滅之後,眾軍開始休整。
這時程武一身血漬的走到劉禪近前一拱手。
“將軍,老營的鮮卑人已基本斬殺乾淨,可這牲畜太多了,到現在各部所統計上來的牛、羊、馬匹等牲畜不下數十萬頭。”
“現在各部都在請示該怎麼辦?”
劉禪坐在火堆之旁將一塊木頭一把扔入火堆。
“不是說了嗎,我們此次在滅掉鮮卑老營之後要快速南下,與相父南北夾擊軻比能的二十萬大軍,全軍不能被俘獲所拖累!”
程武說道。
“是說過,不過……!”
劉禪回頭看向程武。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心軟了!”
程武說道。
“牛羊也就算了,可以做成肉乾,可各部將領對於那些馬匹很是不舍得,都是一些草原良馬,殺之可惜!”
“有多少馬匹?”
“不包括受傷的,各部統計上來的大約有四萬餘匹上好戰馬!”
劉禪想了一下說道。
“傳令,讓趙統手下抽出三個百人隊,將這些馬匹分到各部隊補齊作戰損失的戰馬,剩餘的給我趕到河套交於河套郡丞蔣顯,還有牛羊,能趕去多少就趕去多少,讓他派人趕去關中,此時關中和荊北之地的守軍正是缺少戰馬和牲畜。”
“其他運不走的全部殺掉!”
“我隻一句話,一隻羊腿也不給軻比能留下!”
劉禪說著陰惻惻的看向程武。
“告訴趙統、關索、馬承等各部將軍。”
“不許手軟,我隻給他們一夜時間,明天五更大軍出發南下,哪一部延誤出征時間,我就嚴辦哪一部的將軍!”
程武立時拱手說道。
“是!”
這時一個親兵走到劉禪近前說道。
“夜深了,將軍你該休息了!”
劉禪長歎一口氣。
“休息不了啊,本將軍還要親自審問那什麼王妃,看看能不能從她嘴中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唉,我現在與相父一樣,也是一個勞碌命!”
“來人把那女子給我帶到我的大帳來,我要親自審問。”
少時過後,大帳之內就傳出劉禪無比嚴厲的拷問動靜,和那王妃痛苦的求饒之聲!
第二日。
天還未亮,劉禪就走出大帳對著親兵說道。
“看好此人!”
“她身上有本將軍想要的情報;昨日沒有審完,可南下之事更為重要,等我先南下辦完大事,回頭再收拾她,不信撬不開她的嘴!”
劉禪隨之騎上火龍駒、看著自己的眾將士。
“將士們、弟兄們!”
劉禪看著眾人大聲喊道。
“我們近三個月來,由冀州之地過大河經關中入踏中,先是滅掉羌氐六萬聯軍,滅氐、羌二王!”
“而後大軍快速北上河套之地,直麵匈奴八萬鐵騎,我們滅掉了匈奴大部近七萬騎,徹底將其消滅於河朔城下,其餘匈奴殘兵遠遁逃向西方。”
劉禪說著有些神傷的說道。
“可那次,我們自身也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