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時吳地各家都在如此做,陸遜也需要財力來鞏固自己陸家的地位。
也就對自己弟弟和心腹睜隻眼閉隻眼。
看著張休有些心虛的樣子。
陸遜說道。
“貪些錢財還是小事,可是你們要做了彆的事情,我也保不住你們。”
張休馬上說道。
“除此之外彆無其他,請大都督明察。”
張休對著陸遜就是深深一躬身。
陸遜說道。
“陛下向荊州增兵,是疑我也是需要,畢竟漢軍的騎兵確是攻到了江陵城下,對我軍後路有重大威脅!”
“不管如何先也要打贏這一仗,我們就是想與朝廷解釋也要自身爭氣才行。”
“現在巫縣已在我手,明白大軍向永安進軍直撲李嚴老巢!”
“得了川蜀、一切困難將迎刃而解!”
周胤有些不滿,本在公安待的好好的要權有權、要錢有錢,可陛下一封詔令無有任何理由就將他調離。
他還想再說什麼,可卻被一旁的張休用眼神止住。
兩人隻能是拱手應是。
雖然陸遜沒有明說什麼,可張休聽出陸遜心中對孫權已有不滿之意。
心中也明白。
現在就是回軍也不現實,先奪下西川方為上策!
而此時於永安城內。
李嚴一身戰甲正在看著輿圖對著眾將說道。
“現在情況已不容樂觀,之前陸遜進攻突然、我軍兵少又缺少防備,現在大軍已失巫縣天險三峽口。”
“接下來就是永安,永安若有失則巴東全郡難保,巴東不保整個個蜀地不保,我們就成了大漢之罪人!”
“從現在開始所有兵馬死守永安和各處險寨,此戰有死無生。”
“哪一支兵馬敢再後撤一步,殺無赦!”
“就是死也要給我死在城頭之上!”
“諾!”
七八個將軍校尉對著李嚴齊齊拱手。
這時一旁的副將宗預說道。
“驃騎將軍,我軍守備川東的兵馬本部兩萬餘人,現在巫縣一戰陸遜手下大將謝旌、李異帶五千精銳於夜間襲擊三峽口,我軍又損兵三千於人、守將戰死。”
“現在可用之兵已不足兩萬,還要分兵防備江州水路。”
“而陸遜此次水路大軍並進,兵馬十餘萬,近日又聽說孫權又加派荊州公安守將周胤所率萬餘水軍精銳前來軍前助戰。”
“將軍,現在我軍戰心低迷,不知援軍何時能到。”
李嚴看向眾人說道。
“發現吳軍西進之時,本將軍已令向寵、吳懿帶兵來援,後麵還有丞相十萬大軍已經過了漢中。”
“用不了多久,我大漢野戰部隊就可抵達永安前線。”
“現在本將軍隻有一道軍令。”
“援兵到達之前死守永安一步不退。”
“諾!”
李嚴對著宗預說道。
“你連夜出發去江州防守,沿途將不管戰船還是民船全部收去江州,以防吳軍沿水路進攻江州。”
宗預說道。
“驃騎將軍,還是我留守永安城吧!”
李嚴笑道。
“永安為入蜀之總道口,永安一失我這個益州牧還有何麵目去見先帝。”
“本將軍帶李豐死守永安!”
“宗預將軍,江州就拜托賢弟你了!”
宗預看著李嚴,知道他死守之心已絕、隨之拱手告辭不再廢話。
眾人離去。
此時李嚴之子李豐慢慢走到李嚴麵前小心問道。
“爹,沒有丞相的十萬援軍對吧?”
李嚴看了一眼這個兒子。
“是,陸遜兵馬來的太快,我軍哨騎發現之時對方已至秭歸城,而當時丞相還遠在幽並之地,如何來的及回兵解永安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