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儀正一身長袍青衣坐於正堂聽著自己兒子申仲的敘說。
久久,申儀才眼色深邃的看向自己兒子說道。
“沒想到張二河這個軍中殺出的硬漢,卻生了這樣一個意氣用事的兒子,還是個情癡!”
“這次要能控製他的兒子,我們就能逼其就範。”
一旁的一個申府管家心腹說道。
“是啊,家主雖然任張掖太守直管著祁連山軍馬場,可那諸葛亮早有政令,施行分段、分管之策。”
“張掖郡的通行令隻能行到關中。”
“我們手中未有登記在冊的軍馬,如沒有關中牲畜馬匹通行公文,是無法經過長安去向關東,而這長安市令正是分管長安所有牲畜出關通行之事。”
“這樣,這個長安市令之職對於我們就顯的尤為重要。”
“之前就是因為我們偽造的通行公文被潼關霍弋的守軍發現問題,這才接連兩批戰馬被查處,害的我們白白損失上萬金!”
“而那張二河又是一個軟硬不吃之人,我們多次送上重禮想要結交其人,都被其拒之門外!”
“這次,興有公子發現了張巡的軟肋之處。”
“隻要拿下長安市令的兒子,不怕他張二河不低頭聽從我們指揮。”
申儀側身那似帶陰冷的眼神看向管家問道。
“之前三次派人結交那張二河,你沒有泄露自己是申府的身份吧?”
那管家看到申儀這種眼神,身體頓時一個激靈。
臉色無比堅定的說道。
“家主早有叮囑,我本人並未出麵,隻是讓我們下麵控製的販賣牲畜的富商出麵以商賈結交此人,張二河絕不想到與張掖郡有關係,更想不到與我申家有關!”
申儀這才收回光點點頭,眼睛微眯的似有所思!
而一旁的兒子申仲卻是不以為意的說道。
“父親你也太小心了!”
“之前我們在魏國之時也未少有走私草原馬匹,隻要金錢開道,哪處關卡不是睜隻眼閉隻眼,那些權貴哪一個不是想參與一股。”
“現在他諸葛亮又能如何!”
“隻要我們拿下張二河這個關鍵人物,打通向關中之外走私的通道。”
“用不了多久天大富貴就會流入我申家。”
“現在各馬場和草原的戰馬來源很多,而中原與吳地都缺戰馬,現在一匹戰馬是之前走私的數倍之多,這是多大的財富,那些官能忍得住!”
申儀說道。
“要真如你所說!”
“那為何經過潼關的兩批數百匹良馬接連被查扣,連人都被抓了。”
“要不是為父提前準備替死鬼,你那次就被那些漢軍暗探、官差給順藤摸瓜乾掉了,還會站在此處大言欺人乎!”
申仲被其父一提此事,心中也是一陣後怕。
本來假用公文那些良馬都已快要送出關了,突然被人抓捕。
要不是那領隊的商人與他們剛剛合作,不知其背後之人是誰,那次他真就被一起被抓。
最後還是申儀推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涼州富商充當幕後主使之人。
這才保住他一命!
看著不敢再說話的兒子。
申儀看到敲打已經起到效果,隨之說道。
“以後做事不要老是以為如何,要多想後手,我與你伯父在漢與魏之間不斷來回投效,卻能屹立不倒,就是因為我們做事謹慎並且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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