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著申儀說道。
“家主,這從張掖送來的第三批馬匹到了,就以商隊的名義停在長安遠郊的一處農莊之內。”
“可沒有通關公文,送不出去,時間一長很容易讓人發現,還是要儘快到到長安的通行文書才行。”
申儀點點頭看向申仲。
“你給過張巡幾次錢。”
“回父親,已有五次,每次以幾十到上百金不等,張巡都花掉了!”
申儀點點頭,眼神一緊說道。
“也是時候了!”
第二日,雙方於一處茶室飲茶賞景。
申儀看著張二河說道。
“張市令,聽說你在軍中待過,這其中凶險不用我說你也明白。”
“這丞相北征、臨渭決戰,長安之戰、潼關之戰、第二次潼關之戰、幽並之戰、鄴城之戰,漁陽與胡兵決戰,等等這一仗仗下來。”
“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
“人能活著已是命大!”
“我聽說當年張市令是隨丞相東進潼關時、中軍某一營的軍將,因在潼關之戰受傷之後才轉到地方任郡兵守備校尉,後來才調來長安任長安市令,不知是否屬實?”
張二河說道。
“屬實,我是在丞相與曹真第一次搶奪潼關之時於關城之上傷到了手臂,無法再待在一線戰兵之中,這才轉來地方。”
“那一次天空下著大雨,丞相親自督戰,我等奮力拚殺城頭。”
張二河像是打開了話匣一樣回憶著那一戰。
“我們的兵馬隻比曹真的軍隊快了一個時時辰,就差一點。”
“當我們剛剛占領潼關主關城時,就已看到曹真的援兵趕來,遠遠的我都能看到曹軍援兵的戰旗,你說有多險,但煩曹軍再快一點潼關大門將無法關上。”
“還是丞相英明,帶領大軍在長安一刻未停,直撲潼關、沿途下達重賞令日夜急行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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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晚一點,曹真的援兵就能於潼關一線布防,我們漢軍將處於被動之境地!”
張二河一一說著。
申儀於一旁仔細聽著。
隨之說道。
“我聽說過那一仗,丞相好像將自己手下的親兵都派了上去,險象環生。”
張二河側身看向申儀說道。
“申兄你是有所不知。”
“當時丞相傳令全軍,第一個衝上潼關城頭都賞千金、封鄉侯、官升三級,當時所有兵馬就如離弓之箭一樣衝殺潼關。”
“當時我任百夫長,帶著自己手下一個百人隊衝殺潼關左關城,隻比那校刀營的劉虎他們慢了一步,第二個衝上城頭。”
“那劉虎第一個衝上去的,而且他所在那個百人隊還斬斷了魏軍戰旗。立有大功!”
“劉虎在長安議功之時直接被陛下封為華陰鄉侯,食邑眾多,當時真是羨煞眾將士,而我是第二個,隻差一步!”
張好河遺憾的說道。
“要是再快一步我現在也是侯爵之位。”
“不過後來聽說劉虎將他們那一隊陣亡兄弟的家眷都接到了華陰食邑之處居住,尤其是將他那幺爸老百夫長的全部親人都接了過去,還讓孩子讀書認字。”
“也算是對他那一隊拚死護他的弟兄有個交待,這一點做的仗義,讓人佩服!”
看著有引起神傷的張二河,申儀說道。
“二河賢弟人生總有遺憾,你能留條命活著回來已是命硬!”
“還是要向前看!’
“現在你雖比不上那劉虎,可你也是堂堂長安市令,手握著如此大的權利怎麼就不能讓自己過的好一點,也好彌補你這一身的傷痛!”
申儀說著伸手指向張二河臉上的刀疤。
張二河看向申儀說道。
“申兄這話何意?”
申儀說道。
“我有一個做牲畜行商的朋友,他求到我這裡問能否弄到大批牲畜出關通行文書,他想將這些牲畜販運到中原之地以賺取錢財。”
“不知賢弟可願提供方便?”
“這人說了,隻要賢弟願意幫忙,他願以重金相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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