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昭說道。
“那張昭呢,全一介文士又是剛剛投效我們,尺寸之功未立其封為會稽公,是父親您封的唯一一位公爵!”
“就連攻占合肥、九江勸降張虎的郭淮,還有牛金、胡遵、王觀他們也隻是侯爵,這位老夫子一樣的人為何卻成了我大梁唯一的公爵人物!”
“這要沒有說法下麵人會不服!”
司馬懿說道。
“張昭封公當然有他的用處,他是我與你兄長控製吳地的一把利劍。”
“利劍?”
“此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何談為之利劍!”
“他是文士不能衝鋒陷陣不假,可此人在江東執政多年手下門生故吏偏布吳地,用好了他吳地人心可用矣。”
“再說我們可以讓其他未有歸順之人都看到,連張昭這種降臣都可以封公之位,那他們豈不是都有盼頭!”
“總之!”
“文聘、張昭這兩人一文一武,就是朕對整個天下人做出的榜樣。”
“隻要肯為我司馬氏江山出力建功,公侯之位我們都舍得給,封王傳國也是可以。”
“到時還能有多少人才願意跟著諸葛亮、孫權他們打天下!”
司馬昭一拱手。
“兒臣明白!”
“嗯,去吧!”
司馬昭眼神一轉卻未離開。
“父親,兒臣還有一事想請父皇允準!”
本已要回去休息的司馬懿側身看向自己這個小兒子。
“你又想到什麼!”
“封禪!”
“封禪?”
司馬懿一時未能理解司馬昭之意。
司馬昭上前一步說道。
“對,封禪!”
“現在父皇已經登基,想要名正言順讓天下人臣服,兒臣肯請父皇前去泰山封禪!”
“隻要應天封禪、父皇的得位將是順應天命,可享萬民擁戴!”
“這……!”
司馬懿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好嗎?”
司馬昭說道。
“這不好嗎!”
司馬懿說道。
“封禪是能提高君王的威望,可是自古以來能在泰山封禪之帝王隻有兩人!”
“一個是統一六國之始皇帝贏政,另一個就是為大漢開疆萬裡的漢武帝劉徹!”
“朕現在去封禪,與前兩位相比可就……!”
司馬懿很是明白。
這兩位可是在當時認為統一之後才行封禪之禮。
而現在自己雖手握中原四州之地再加吳地江東大部,可比起前兩位來卻是相差過遠。
而且自己才剛剛立國。
秦國統一六國之後雖二世而亡,可其之前秦國於關中傳世近八百年位列七國之首,可以說是數十代老秦人積累下的威望實力,再加秦孝公變法之後憤六世之餘烈,才有秦皇統滅六國、建位以稱始皇!
而漢武帝也不用說。
以文景之治承天下大勢任用衛青、霍去病逐匈奴於萬裡之外,封狼居胥、以血當年白登之恥!
這兩位雖被人稱為強勢之暴厲君主,可功績如高山仰止、讓人望而卻步!
現在自己兒子讓其學秦皇、漢武登頂泰山封禪授禮、以應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