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瑩卻是說道。
“他一個巡檢官一月俸祿才有多少,怎麼來的如此多的錢財。”
“我告知你是想讓你與他說說,讓他將之前買走的刺繡、絲綢退回來,我將之前的錢財全部退還給他。”
“讓他將這些錢財還給彆人!”
劉禪一愣看著自己大姐,久久之後才說道。
“大姐,你不會真的看上那貨了吧!”
劉瑩臉上一紅隨之說道。
“我隻是擔心他借來如此多的錢財會還不上人家,我怎麼會看上這種輕挑公子!”
說著轉身去忙去了。
劉禪久久坐在那裡看著自己大姐。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說著劉禪領人出了鴛鴦樓。
過後。
劉禪看著呂芳說道。
“讓你們內衛查的事怎麼樣了?”
呂芳說道。
“回陛下、已經查清楚!”
“張巡是現長安市令張二河之獨子。”
“張二河其人原是我軍一百夫長,後因戰功升至校尉一職,在第一次潼關之戰時因受傷才轉到地方任職,後因做事勤勉升任長安市令一職!”
“而且此人是繼劉虎之後第二個衝上潼關之人!”
劉禪一聽,側頭看向身旁的護衛長劉虎。
劉虎細想之下也說道。
“沒錯,當時我所在是校刀營第二百人隊,而張二河是狼突營第一百人隊百夫長,妥妥的精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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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議功之時他就排在臣下的後麵,卻是第二個攻上潼關之人。”
“我再慢一些,這侯爵說不定就是他的!”
劉禪說道。
“這樣一個猛人怎麼就生了一個如此紈絝的兒子!”
呂芳說道。
“此子也不算太過紈絝!“
呂芳看了劉禪一眼接著說道。
“此子雖表麵看上去是個不諳世事的紈絝子弟,可他也未行大惡、未犯過大錯。”
“最大的也就是酒後鬨事打人!”
“事後給人賠錢,認錯,可就是這酒品是真不怎麼滴!”
劉禪想著第一次見張巡時的樣子,有些不信的說道。
“此子真如們查的那樣,他就沒有過欺個男霸個女啥得!”
“這個……確實沒有,不喝酒當值之時倒是抓過不少官市上的惡霸、小偷!”
劉禪摸著下巴說道。
“看來此人人性不算惡!”
呂芳說道。
“我們還查到此人最近與申家公子申仲走的很近。”
“朕知道,這個你們之前已經說過。”
“可陛下,這申仲最近數月常常進出鴛鴦樓,還認了長公主為義妹!”
“什麼!”
劉禪一把從皇座之上跳了起來。
“這事怎麼不早報!”
“之前一段時間陛下一直在驪山練兵,內臣想此事也是申仲幫助過長公主,就想等到陛下回宮之後再行稟報!”
劉禪一邊走一邊說道。
“蔣琬他們正在查走私軍馬之事,正懷疑到申家之時。”
“這申仲卻又與張巡交往過密,而在此時張巡又突然富有起來。”
“隻他在鴛鴦樓為討好大姐買去的刺繡、絲綢之物就已是值兩百金之多,他一個官市小小巡檢官哪裡來的那麼多錢,就是加上其父的俸祿也一下拿不出如此之多的錢財。”
“而現在那申仲卻是又幫過我大姐解圍,成了我大姐的義兄。”
“這一樣樣碰到的事,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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