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商何開、何有德,拜見大漢威武大軍將。”
何開也不知眼前這人姓誰名誰,可往大裡喊總是沒錯,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當將大將軍的將軍也不是好將軍。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他走南闖北練就一雙識人之術。
大漢律法,走私軍馬五匹以上、斬立決。
以前之事先不說,就這一次他走私軍馬的數量,都夠殺他近百次。
他在看到這位金甲大將第一眼之時,就有一種感覺。
自己能否活命就要看此人是何態度。
何開都未等劉禪發問。
就一股腦的將從涼州一路走私軍馬到潼關之外這些事一一如竹筒倒豆一般與劉禪一一說來。
就連最細小的細節如何向關卡行賄之事,又如何與背後之人聯係都一絲不落的說給劉禪聽。
而且還對著劉禪說道。
“這位將軍,您手下要是記錄麻煩或有不詳之處,罪商願以執筆自己記錄!”
劉禪被眼前之人給氣笑了。
“原本以為你隻是想脫罪,沒想到你還是個軟骨頭!”
“非也、非也!”
何開連連擺手搖頭。
“此前貴部審訊我時,我僅道出不到一半實情。今日得見將軍,恰似撥雲見月。在下定當毫無保留地如實招來,以免耽擱將軍寶貴時間。”
“而非是在下軟骨頭,我們行商所行為最危險可得利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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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此一趟下來,在下也不過所得兩百金,還不到背後東家之人得利的一個零頭的零頭,可命卻是我們來拚,命苦啊。”
“住嘴,誰要聽你在此訴苦,你還委屈上!”
趙廣立聲喝斥。
劉禪卻是一抬手中馬鞭攔住趙廣。
隨之看向那商人。
“何開、何有德是吧!”
“你們剛才說你們最終是將這些戰馬販賣到睢陽城,接收戰馬的是一個與我同款金盔金甲之人。”
“沒錯,此人就是剛剛立國的司馬懿之次子司馬昭是也。”
“對方親口向我承諾隻要以後再為其送戰馬,可額外給我一百金之私款之用,出手很是大方。”
劉禪點點頭,心想自己這個二弟倒是會做生意的很。
如此引導商人,到時會有更多的人願意冒險將走私馬匹送向中原睢陽之地!
“你為何要將這些事都一一說於我聽,想做什麼!”
“小人想活!”
“你說什麼?”
“小人說,小人想活!”
那何開再次提高聲音說道。
劉禪冷笑一聲說道。
“大漢律令,私販軍馬死罪,你憑什麼能活!”
“我之前就是涼州張掖郡商人,多年來本是以從北境草原收購牛羊以販賣到關中、中原的行商商人,一次能運上數百牛羊。”
“自從當今丞相打通了絲路,其商道之上少見土匪、馬賊劫掠!”
“不被搶,我們行商也有了保證!”
“一次下來也能得金數十!”
“雖然不是暴利,可算是長久得利之道,最關鍵是合法,不用擔心被人追查,日子也算過的不錯。”
“可就在兩年前我被一神秘之人找上,對方看我熟悉入關的道路,就開始逼迫我幫他們走私馬匹,說是什麼馱馬、駑馬,可小的於邊關多年販賣牲畜一看就知那是上好的軍馬。”
“知道私販軍馬是死罪,本來在下不願行此事,可對方實力很大,帶兵控製了我的一家老小十幾口,不許他們離開張掖。”
“隻要我不乾,對方就會殺人滅口。”
“無奈之下我隻能配合他們走私!”
劉禪看著眼前這何開說道。
“照你所說你倒成了受害之人,真是巧舌如簧!”
“可是本將軍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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