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馬謖下令。
入城的騎兵分為多路向著城內衝去。
等著申三平安信的申儀等了大半夜未見來信,也有些乏的被兩個侍女給扶著上床休息。
正在這時管家帶著郡尉快速衝入申儀內室。
“家主,不不好!”
“怎麼回事!”
申儀看到管家與郡尉急切衝進來的樣子,心中一驚。
郡尉也不廢話。
“太守,騎兵,有大量騎兵衝入城內接手了張掖各處城防,現在正向太守府衝來。”
申儀大驚。
“漢軍騎兵不是在關中、就是在邊境之上,這裡哪來的騎兵!”
“張掖周圍隻有兩千郡兵護衛城池和軍馬場,說清楚是哪裡的兵馬。”
“沒錯是騎兵,他們帶著丞相手令正在接收張掖城防。”
“現在大半個張掖城都已被其控製,是我手下心腹拚命衝出來向我報信。”
一旁管家申彪也說道。
“我也看到大隊騎兵,他們打的是絲路巡略兵和西域刺史府的旗號。”
申儀一怔!
“是馬謖、王雙的部隊!”
“可馬謖是西域刺史,玉門以西才是其防區,如何來管涼州之事,再說他們調兵來張掖,楊儀這個涼州刺史怎麼不知道。”
“他們何時過的玉門關,是不是亂兵,我們的暗線怎麼未有傳信!”
“都打到家門口了你們才來報我!”
申彪說道。
“家主您忘了,王雙是巡略將軍,手下巡路騎兵可通行於整個絲綢之路不用向各地報備。”
“他的騎兵每年都要往來絲路之上十餘次,不會引起暗線們的懷疑。”
申儀暗罵一聲。
“壞事,原來諸葛亮早就盯上我了!”
正在此時申儀也聽到府外傳來的喊殺之聲。
這時的申儀再無一絲睡意,一把推開兩個侍女說道!
“看來是走私軍馬之事露了底,要不然諸葛亮不會動用野戰騎兵來接手張掖,這是衝著要剿死我們而來。”
“申彪,馬上派人通知南陽我大兄,讓其帶上家產撤去南方吳軍地盤暫避。”
申彪一拱手。
“是,家主!”
申儀看向那郡尉說道。
“你手下還有多少能聽從你調令的郡兵?”
“之前有兩千郡兵,可他們在見到諸葛亮手令之後大部分都臨陣放下了兵器,未有多少對抗,現在我手中還家主的八十死士,這些人的家眷都在我們手中,他們不敢不聽令!”
“不過,現在還好南城城門還在我們手中,由我心腹看守!”
聽到人數、申儀差點沒背過氣去。
“我這幾年重用於你,給你如此多的錢財讓你收攏張掖守軍軍心。”
“這諸葛亮一個道手令到來就將我們數年辛苦收攏的兵馬給全部控製,你這個郡尉是怎麼當的,這幾年你都做了什麼!”
“那些錢財你都用到了何處,如此容易就讓對方扣開城門!”
郡尉有些委屈的說道。
“太守,這來兵拿的是丞相手令,這些兵誰敢不從!”
申儀也無時間再說。
隻能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太守府還有二百死忠坊護衛,帶上所有忠於我們的死士隨我突圍。”
“太守我們去哪裡。”
“諸葛亮能調動馬謖和王雙的野戰軍來對付我,想來他盯我也不是一日兩日,東進關中是漢軍老巢、必死無疑;從涼州通向西域的路恐怕也早已被封,我們先南下去向鬆蕃,而後由鬆蕃過蜀地再想辦法去吳地或中原!”
“走,接上仲兒我們從南城出城!”
說著申儀一手提劍就出向側院馬棚之內。
那裡存放著三十多匹上好的戰馬,也是為以防萬一所用。
今日正好用上。
隨著申儀想要離開,大隊兵馬也殺入太守府與太守申儀護衛打成一片。